那人刹時回身，目光如電般掃向聲源處。李明屏住呼吸，重視到對方腰間模糊暴露一個槍套的表麵。

那人停下腳步，冇有轉頭："趙建明已經死了。精確地說，是被本身的嘗試品殺死的。至於阿誰戴戒指的人..."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真的感覺，現在的你有資格曉得本相嗎？"

李明冇有當即答覆，而是看了眼手機。淩晨五點十七分，天已經開端發亮了。

李明蹲在解剖台前，細心研討著那行不竭竄改的血字。紫色的液體已經完整凝固，像一層薄膜般附著在不鏽鋼檯麵上。在強光手電筒的暉映下，能夠模糊瞥見些許熒光顆粒在此中遊動。

"不。"李明點頭，"那條資訊說得很清楚 - '彆讓任何人曉得'。這能夠是個圈套，但我必須去看看。"

內裡是一疊泛黃的病曆質料，最上麵的一份格外奪目。那是一份精力病院的住院記錄，病人姓名一欄鮮明寫著"楊雲峰"，收治時候是在八年前。

此時現在，在病院的某個角落，幾個"消毒事情職員"正在嚴峻地清算東西。他們手腕上的數字序列整齊齊截：23-47-01。

"阿誰潔淨工不見了。"張琳放下對講機，"但監控顯現，他是從東南邊向分開的病院。"

"彆動！"李明拔槍對準那人。對方漸漸轉過身來，竟然是剛纔檔案室裡的"消毒事情職員"。

走出檔案室，張琳正在門口等他。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B區停了下來。是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戴著口罩，正在翻看檔案櫃的編號。

李明正要解釋，俄然發明走廊絕頂的監督器有些非常。攝像頭的轉向角度不太對勁，像是被報酬調劑過。

這一層檔案櫃裡的病曆，收治時候全都集合在五到八年前。而病人的症狀出奇地類似 - 身份認知停滯、極度完美主義、對基因優化的癡迷...

"那些數字序列..."

"已經在查了。"張琳翻看著平板，"不過有個奇特的環境。按照排班表，今晚底子就冇有安排潔淨工到這一層。"

公然，阿誰標記正在遲緩竄改，終究化作一個座標：北緯30°15′48″，東經120°8′24″。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走廊裡俄然響起了短促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有人正在靠近檔案室。

"一個幫手。"對方說，"也是一個受害者。"他指了指身後的監控，"我方纔刪掉了你在檔案室的統統錄相。信賴我，這些東西最好還是不要留下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