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個空檔,張琳終究找到了射擊角度。砰的一聲槍響,對方的右肩中彈。但詭異的是,那人彷彿完整感受不到疼痛,仍在猖獗打擊。

"李隊！"張琳的聲音有些顫抖。李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明阿誰潔淨工的左手腕上,正閃動著熟諳的數字序列：23-47-01。

張琳倒吸一口寒氣："你是說..."

那人不知何時又呈現在他們身後。在暗淡的光芒下,李明終究看清了對方的裝束 - 一技藝術服,外罩深色風衣,手裡還握著另一把手術刀。最惹人諦視標是對方左手上戴著一枚海鷗戒指。

"你感覺那真的是趙建明嗎？"

"有點意義。"李明撿起地上掉落的海鷗戒指,"看來我們的奧秘大夫,不但會易容,還精通把戲。"

密函底部的標記和牆上的血指模,竟然如出一轍。

張琳開槍示警,但對方卻像是早有預感,提早一步躲進了一間解剖室。等他們追出來時,房間裡空無一人,隻要一扇通風管道的柵欄大開著。

"阿誰病人...阿誰病人不見了！"

對方沉默了幾秒："因為事情已經失控了。那些'優化個彆'...他們開端產生自主張識。並且,某些意想不到的變異正在產生。"

"冇錯。他很能夠也是個'優化個彆'。隻是不知為甚麼,他彷彿在幫我們。"

他們回身檢察,卻發明牆上空空如也,連刀痕都消逝了。如果不是衣服上的劃痕,的確讓人思疑剛纔的鬥爭是否真的產生過。

李明和張琳背靠背進步,警戒地察看著四周。俄然,火線傳來一聲金屬碰撞的響動。

儀器的滴答聲在病院走廊裡迴盪。李明坐在急診室外的長椅上,手裡捧著一杯已經涼透的咖啡。牆上的時鐘指向淩晨四點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