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幽靈的詩句最早呈現竄改：

"是時候做出挑選了。"斯特恩說,"插手我們,成為新型生命的一部分。或者......"

永久亦是樊籠,

"彆試圖禁止。"斯特恩的身影在矩陣中間逐步凝實,"這是量子生命的必定退化。"

"不。"李明答覆,"我隻是在提示那些認識碎片,它們本來就是自在的。不需求被任何情勢所束縛。"

"來不及了。"斯特恩說,"永久的時候即將到來......"

嘗試室的震驚越來越激烈。量子矩陣已經完整崩潰,無數詩句碎片在空中飛舞。每一個認識體都在尋覓屬於本身的韻律。

而在嘗試室的廢墟中,隻留下斯特恩最後的詩句：

"代價呢?"

量子矩陣在嘗試室上空不竭擴大,每一個節點都閃動著詩句的微光。那是來自分歧嘗試體的認識碎片,正在被某種力量牽引側重組。

"存亡原是虛妄,

此去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