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星?"對方頓了頓,"等等,這家公司我有印象。客歲在海蔘崴辦過一次技術交換會。"

就在這時,技術員俄然喊道:"有環境!"

"明白。"陳隊長說,"我這就聯絡海蔘崴的同事。你們籌辦甚麼時候過來?"

技術員指著頻譜闡發圖,"這個頻段不屬於任何普通的海上通訊體係。但在疇昔72小時內一向在持續發射。"

掛斷電話,他轉向張琳:"清算東西。兩小時後解纜。"

"放大這裡。"

"發明非常!"技術員喊道,"信號源俄然加快挪動。正在離開監聽範圍。"

"方向呢?"

"母船。"李明說,"為基地供應能源和通訊支撐。"

"很能夠。"李明說,"讓我想想......輪機長拍的那些照片裡,BC-137房間的設備......"

"發明可疑信號源。"

幾分鐘後,通話接通了。

技術員持續檢索著:"船東是一家俄羅斯公司。註冊地在......"

"這麼說我們另有機遇?"

"需求多長時候能查到詳細質料?"

"奧德賽號。"陳隊長說,"等等,船東彷彿就是NK-137-INT......"

"奧林匹亞號很能夠會在公海上換旗。"李明說,"以奧德賽號的身份進港補給。"

李明的目光落在航路圖上:"它之前的活動範圍......"

"同步信號......"李明如有所思,"就像兩台設備在互換數據。"

"最後一次AIS定位在48小時前。"技術員說,"就在奧林匹亞號失聯的海疆四周。然後信號就消逝了。"

"對。"李明說,"他們在嘗試長途認識傳輸。用遊輪上的設備彙集數據,然後傳給科研船停止措置。"

"信號很強。"技術員說,"起碼5000瓦的發射功率。並且利用了某種加密和談,內容完整冇法破譯。"

"不可。"李明說,"我們冇有公海法律權。並且......"

"那如何辦?"

他走到海圖前:"現在我們曉得他們的運作體例了。用科研船作保護,在公海長停止奧妙嘗試。一旦有不測,便能夠當即撤離。不會留下任何陳跡。"

"太好了。"李明說,"對了,比來海蔘崴港有冇有大型遊輪靠泊的打算?"

他細心研討著航路:"每次非常飛行以後,都會回到同一個位置。"

"對。並且......"技術員的聲音有些顫栗,"註冊號是NK-137-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