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句話!你就看著娘這麼被欺負嗎?”簡凝將但願依托在了簡耀安身上。
“是!賬目!”杜思芙眉色冰冷疏離,指著拿出的帳本,冷聲道:“這是當年我嫁入簡家帶來的陪嫁,既然合離,我自當是要帶走的!另有這些,是這幾年添置的宅鋪,也都是給凝兒出嫁預留的,剩下這些便是簡耀安俸祿和開消,算下來平王府當給我兩萬九千兩白銀!”
杜思芙嘲笑一聲,拿出籌辦好的帳本說道:“交銀庫鑰匙好說,不過,交之前,我要算算我嫁入簡家的賬目!”
簡凝被張友香和花老太太的惡棍氣的要命,她曉得,現在她開口就會給杜思芙找費事,白白落了彆人的話柄,但是不開口,她實在忍不了這幾人的嘴臉。
“二弟妹,照你的意義,本日你不但不給銀庫鑰匙,還要敲我們簡家的竹杠了?”張友香氣的要死,眼看著家裡銀庫就是她囊中之物,誰曉得,等來的是一場空呢?
簡凝絕望至極,心底對簡耀安的最後一絲但願也成了空,一臉氣憤的看著這個她曾經恭敬的男人,不明白為甚麼他會成現在如許,如果不是礙於身份,她真想脫手打醒這個胡塗的男人。
花老太太一聽,一張老臉也垮下來,眉眼冷厲的詰責道:“你的意義是,我們簡家虐待你了不成?就是你這類冇有婦德的驕橫言行,我們簡家才容不下你!”
“賬目?”花老太太眼皮微微一顫,內心俄然有種不妙的感受。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算甚麼東西?”花老太太一看到簡凝就想起那天被安王刁難,開口就是惡言。
“就是,二弟妹,你還是好好算清楚這賬目,彆自討敗興了!等合離了,這簡凝今後如何,你也管不到了的!”張友香立即插嘴說道,她纔不體貼杜思芙合離與否,她隻體貼到底有多少銀子能到她手上。
因而,她乾脆連最後那點假裝的客氣也褪去,涼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平王府也未幾留,杜思芙,你把銀庫鑰匙交給張氏,現在就辦了合離吧!”
杜思芙一聽花老太太的話,立即開口道:“花老夫人,就算我與簡耀安合離,凝兒也是他的女兒,更是您的孫女,您這般說話,是不是過分度了?”
這銀子誰出?平王府這兩日已是捉襟見肘的難過,不然也不會去丞相府討要銀庫鑰匙。現在,杜思芙算出的這筆債務,不會是要他們出吧?
這甚麼環境?莫非說,明天就算合離了,不但冇有銀子進賬,還要賠出去一大筆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