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身上最後的因果封印,卻需求在仙路那樣一個特彆的空間內解開斬斷,纔不會被修為通天的法王所發覺,老道我為了完成曾經立下的誓約輕易麼?”
稱心飲酒杯莫停。
“造化為筆,神魂為墨,臨彆前,老道再送你一個夢,夢中貫穿知多少……”
道長又提及了一些過往之事。
“隻是胡蝶麼?你再細心看看?”
許長生呐呐道,跟著道長的話,他的目光再一次被畫紙上的胡蝶吸引,看到胡蝶的翅膀上好似有著一個個色采繽紛的天下。
“這纔像話嘛,如此了結了因果,老道我也能夠放心分開臨州了。”道長笑罵了一句,然後又問許長生:“你在這張畫紙上看到了甚麼?”
“長生啊,臨彆之前,我再送你一幅畫,但願你能夠有所感悟。”道長非常冇啥形象地打了一個酒嗝,拿起許長生的那支本命靈筆說道,光是看著道長這副肮臟冇形象的模樣,或許很少有人會想到他一身的修為高深莫測。
“道長的靈紋之術當真是奇異,順手所畫的一隻胡蝶,竟讓我有一種墮入此中難以自拔的感受,畫紙裡的胡蝶乍看起來普淺顯通,可細心多看幾眼,就會感受那胡蝶的翅膀上有著一個個燦豔多彩的天下……”許長生內心悄悄讚歎。
“如何,洛傾城被稱為臨州第一美人,能讓她當你的娘子,你還不肯意?”道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道長一甩袖,答道:“剛都說了,你是有著大氣運在身之人,想要幫洛傾城處理體內靈脈題目並不是無能為力,也無需你有著通天的修為,隻要你將身上的氣運分一小部分給洛傾城,藉助你的大氣運,天然能夠漸漸竄改她的命。”
“道長,你都說了是逆天改命,我哪有那般本領?”許長生苦著一張臉。
“哼,此等逆天改命之事,豈是舉手之勞那麼簡樸?你覺得老道我暗中施法將本屬於洛傾城的仙路名額替代成了你很輕易麼?若不是老道我早已經暗中想體例打仗過臨州牧,你哪有能夠那般順利進入仙路?若不能順利進入仙路,你身上的隱患也就不曉得何時才氣消弭!”道長瞪眼。
垂垂的,許長生整小我的心神都如同被吸引了出來,好似本身進入了胡蝶的天下當中,又好似胡蝶從畫紙內飛出,進入了本身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