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雲兒啊,那天我讓你在後邊跟著我,你跑哪兒去了啊?差點兒冇急死我!幸虧大哥返來了,大哥他最有本領了,他必然有體例找到你。但是嫡母不讓我來找大哥,非讓我在府中等曹洪將軍。以是我就給大哥留下信,還留下你的畫像,大哥他公然就把你找返來了!”
她曉得,這話說了也是白說。她冇見過戰役,疆場上環境龐大,誰能設想出那宛城之戰到底是個甚麼現場局麵?總之汗青上記錄是曹丕騎馬逃脫了,曹昂把馬讓給了他的父親,他本身卻死了,並且死得很慘,都成了肉泥。
“甚麼劍壇啊?”曹丕還是想不起來,但他想起來一件事。“雲兒,你八月十五過生日,我還欠著你禮品呢,我說過必然給你補上的。你等著,明天我就給你送來。不,是現在,你等著我啊!”
“小喬,我這趟返來都冇見到子桓彆人,不過很快在軍中就能相聚了。這匹馬是我特地給他選的,又高大又標緻。那孩子正視表麵,人老是打扮得精精力神的,馬也喜好都雅的。你看,這馬可不是徒有其表,它是既中看又頂用,等子桓他來時,你替我送給他。”
也是啊,曹昂他最後還自責過,說返來一趟就見了母親一麵。那麼,他就是冇有收到過那封信和畫像了。
曹昂要上路了,喬雲也起了個大早,陪他吃了早餐,又親手幫他清算了鎧甲,幫他裝好水壺,像個賢惠的老婆普通,送他出門上馬。
“子桓向嫡母存候。”曹丕表情大好,說話也笑著。
曹丕放下話,就倉促回府了。他辦完事返來還冇回府,直接就來大哥這兒找喬雲了。他一來就看到了喬雲,隻顧了歡暢,都冇來得及問問大哥在不在,他本來也非常馳念大哥了。
“嫡母如果冇甚麼叮嚀的話,孩兒就先回房歇息了。”曹丕倉促又行了個禮,就走了。他是焦急歸去取東西再給雲兒送去,也是怕再待下去,嫡母會問起他那封信的事。
喬雲看到,這馬也是紅色的,比曹丕那天騎的那匹白得更純粹,像雪一樣白,渾身冇有半點兒雜毛,卻在正眉心有一撮血紅的紅毛,特彆搶眼。
想到這裡,喬雲忍著傷感對曹昂說:“子脩,你本身也要多保重。弟弟他年紀小有小的上風,仇敵會忽視他;可你是曹家的成年宗子,你才更令人諦視。以是,你更要多重視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