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朕依你所請,明旨昭告天下任命你為大夏首任海關總督,在山東、江浙兩地擇址設立海關衙門。朕與你以五年為期,五年以內朕毫不另任總督,亦不乾與其事。但有一節你必須向朕包管,一應海關事件你皆可先斬後奏,但絕計不能無端插手山東與江浙兩地軍事與民政。朕把話與你說透了,朕一統天下需求一個安定的大火線。朕交戰不休,民氣斷不成失,如同小鳥不成拔羽,新樹不成搖根。你想如何折騰都行,但山東、江浙兩地毫不能因你而亂!”
天子嗤道:“此事朕是按往年的數量循常例而行,你與秦公是兩不虧損,你少在這兒撿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廝奸精似鬼,想來價碼還不止如此。另有甚麼?儘可說來!”
天子眯著眼道:“倘若你感覺犯難,便仍將糧行交還與秦氏去做就是了。”
天子冷冷道:“當然有。朕這第三條最是要緊的,你且豎起耳朵聽好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岸,章節更多,支撐作者,支撐正版瀏覽!)
是以二人之間的說話氛圍仍然和諧,天子容色如常的笑道:“你當朕是彷彿你家老爺子普通的奸商麼?你這廝好大的狗膽!你且說說看,這價碼要朕怎生個漲法?”
從長遠來看,默許乃至放縱另一個能與秦氏對抗的新興財閥的崛起,也合適天子及其擔當人的計謀好處,非常符合天子的情意。
天子很清楚,除了高官厚祿,他拿得脫手而楊致又看得上眼的東西實在未幾,早就做好了楊致漫天要價,本身當場還錢的心機籌辦。楊致想要的東西,實在並不難猜,唯有一個字:錢。不消天子從他本身口袋裡取出一個子兒來的大把銀子。
楊致故作愁悶的道:“……您如果這麼說,我還能說不肯麼?一百萬兩就一百萬兩吧!”
“第二,你必須包管,五年期間兩地海關為朕納銀三千萬兩!五年以後不管朕是否對你另有任用,兩地海關都由大夏朝廷通盤領受。――你先不忙回嘴推拒,朕這麼說是有事理的。朕為策劃滅唐之戰,一年以外向秦公兩度開口,一共要了一千三百萬兩銀子,此中起碼有七成是那老匹夫互市外洋所獲巨利而來。朕念你赤手起家,五年三千萬看似數量龐大,均勻每年攤下來不過六百萬兩,尚不及秦氏的一半,你該滿足了。”
天子不屑的笑道:“秦公那老匹夫倒也見機!你覺得朕不熟你家的老底麼?你父子原在信陽不太小有家業,秦氏糧行遍及天下雇工數千,代價多少朕還不明白麼?足見你這廝摟錢敲竹杠的本領實在不小!少拿甚麼砸鍋賣鐵的屁話來亂來朕。你且彆對勁,秦公用心運營數十年纔有本日那般範圍,朕猜想你冇個三五年也接不住。買了就買了吧!不過秦氏糧行落在你手上,總比落在彆人手上要好,朕允你所請!但有一節朕要與你撕虜清楚:各地軍需官用糧草采辦轉運,可按舊例仍交糧行過手。朕也不向你獅子大開口,今後每年起碼須向朕納銀一百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