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聞言,不自發的轉頭望向太子。楊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彆說我不給太子機遇,我給他一炷香的時候考慮。兩軍是戰是和,憑他一言而決!”
“哦?對,對,曲解,曲解!”楊致笑意盈盈的目光與太子儘是怨毒的眼神一觸,一同執手大笑起來。二人幾近不約而同的心下暗罵:曲解?呸!
楊致仰天大笑道:“我若不是對皇上忠心耿耿,何必勞心吃力妄做惡人?兩軍相殘罪不在我,而在太子。我命令開戰是為救駕,是代天討逆!嘿嘿,皇上如果少了一根頭髮,都足能夠向天下人證明太子確是弑父謀逆!太子都不怕,我怕甚麼?像你如許的蠢貨,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少他媽廢話,滾吧!”
太子本就形貌俊朗極顯儒雅,以儲君身份理政多年,天然養成了一番嚴肅風采。此時飾辭方纔兩軍對峙的嚴峻局勢全因體恤部下將士而起,說得大義凜然,很有幾分仁君風采。兩萬護駕將士無不打動得一塌胡塗,就連楊致這邊的一萬重騎也有很多報酬之動容。在從潼關返回長安途中,如果楊致等閒再動太子一根手指頭,都免不了有向“亂臣賊子”挨近的懷疑。
太子就像膝蓋上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一棍似的,跟著施禮叩拜。隨後神采生硬的強笑道:“飛虎侯,父皇何時賜了你金牌?我雖早有聽聞,卻一向未得親見,本日總算一開眼界了。你我因曲解憑地擔擱了好久,你這便可登攆覲見父皇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岸,章節更多,支撐作者,支撐正版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