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致大驚道:“帶髮修行?水雲觀?你是說……公主已經削髮了?她不是……不是已經……?”
楊致深思半晌。慎重相告道:“大哥,往大處說此事關乎大夏國運與天下局勢,往小處說關乎你我與秦氏前程運氣。眼下節製事件過程的主動權完整把握在太子手中,單憑你我之力,斷難與之相抗。最遲在明日,你我必須與秦公見麵,議定應對行事的大抵框架。”
“越王與你們幾位監國重臣在朝堂之上朝夕相見,與越王和王雨農如何相互共同,天然隻能由你設法與他二人相同了。不管疇前我們與寧王、康王一繫有過甚麼乾係。太子謀逆篡位之事,信賴他們也絕對不肯意看到,在這一節上起碼大師態度是分歧的。彆人我不敢包管。就拿福王來講,隻要太子到手,他這個清閒王爺隻怕也做到頭了。他既然能與寧王奧妙達成互惠互利的和談,那麼與越王也能!相形之下,越王年幼反而更會令他放心!耿氏父子與福王一樣都不是笨伯,太子即位為帝後,攝於耿進父子在軍中的威權,一時半刻還不至難堪他們。但天長日久,毫不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現在情勢已迫在眉睫。也容不得福王與耿氏父子再瞻前顧後,他們必然會承諾與我們聯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