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你剛好說反了。”楊致嘿嘿笑道:“英娘傳聞出身海盜世家,能脫穎而出被推為首級,你覺得這個孀婦是個甚麼好果子?女人不但天生比男民氣細,並且狠起來比男人更狠。熊展再如何勇悍,因為船隻與部下未幾,活動範圍與影響力也遠遠比不上英娘。隻要先收伏了阿誰孀婦,再儘力擠壓熊展的儲存空間,才或有能夠逼得熊展不戰而降。我以為這纔是最省力、最有效的上上之策,張兄覺得呢?”
二人來日方長,今後少不了要見麵打交道,但毫不是現在:“我與幾位隋從出海已稀有日。巡遊途中又產生了一件不鎮靜的小事,已然勞累。請尊駕轉告沐公子,他的美意想請的美意我隻能心領了。”
江城璧聞言一愣。抱拳笑道:“我家仆人聽聞侯爺智勇無雙,這才誠懇相邀侯爺一聚。侯爺何必拒人於千裡以外?莫非對我家仆人有何顧忌?”
沈玉原在廬州與楊致寫信時,便以將家常瑣事長篇大論寫上十多頁見長,現下將為人母,想必這個特性更是變本加厲。礙於信鴿負重限定,所謂的家書還是一張二指寬的小紙條。
朱靈兒跟在他身後小聲問道:“侯爺,這些人會不會在返航途中對我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