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了的,被我推掉了。勞煩楊兄為我通報,已令我頗感不安。似楊兄這等人物,如果再讓你在府外乾等,或是仍然假作下人陪我留下用飯,讓我今後有何臉孔再見楊兄?天涯那邊無芳草,兄弟又能得幾人?我寧肯心願不成,也絕計不能委曲我的兄弟。”
“楊兄所言不差,海上較量全憑氣力說話。陸上火線有秦氏做後盾支應,足以可保無虞。你我既已聯手,智謀應是無慮,眼下最缺的就是如你普通武技絕悍的人手。楊兄能將七喜支出囊中,天然是最好。如果不能為你所用,就必須設想將其一舉擊殺以絕後患!”
“說得好聽一點,你這叫自傲。說得刺耳一點,你這叫傲慢。”張博虎又問道:“不過我喜好。楊兄的意義是要我投入你的門下,還是讓我為大夏效力?”
二人且說且行,回了秦氏分號。用過酒飯以後,楊致奉告秦驕陽,張博虎不費吹灰之力就三題全解,問道:“我與此人隻是在順州偶遇有過一麵之緣。秦兄似與他非常熟悉,你對他是何觀點?”
秦驕陽沉默半晌,失神的緩緩點頭道:“楊兄,我有如許一種預感:張博虎如果得遇機遇,今後申明恐怕不會在你之下,定可與你並肩而稱雙雄!”
當時已近中午,二人不再在白府門前立足擔擱,徑直朝著回秦氏分號的方向並肩而行。楊致隨口笑問道:“都這個時候了,那白家蜜斯也忒太吝嗇,怎地冇有留秦兄用飯?”
“楊兄,有件事很多人都弄錯了。你最為可駭之處,不是你那身驚天武技。”張博虎點了點他的腦門,冷冷道:“而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