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未幾!天子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再拿大不去的話,就即是吃飽了撐的逼他翻臉了。楊致撿起禦筆呈上龍案,笑道:“皇上言重了。有道是君有命臣不敢辭,微臣隻好竭力一試了。”
天子欣然問道:“媾和之事雖不消如斬將破敵普通廝殺,卻也是鬥智鬥勇頗耗心力。朕且問你,你有幾分掌控?大抵能讓那突厥國師作出多大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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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大將軍在朔方打得越狠,在長安的和談對大夏就越無益!大夏是禮節之邦不錯,對朋友當然是以禮相待友愛來往,對仇敵獨一要彰顯的是勇氣、決計與氣力,絕對不是甚麼誠意!”
趙恒與王雨農不由麵麵相覷:你那嚕囌私事莫非比乾係國度好處的軍國重務還首要?敢當著天子的麵說得這麼直接的,放眼天下恐怕也隻要麵前這位大爺有這個狗膽!
楊致嘲笑道:“王大人有所不知,邊打邊談實在一點也不衝突。兩國一天和談未成,就一天都是你死我活的死敵!突厥人撕毀和約連眼睛都不眨,對大夏想打就打,憑甚麼我大夏就不能?現下突厥墮入內鬨分裂,正自家窩裡鬥得正歡,若不趁機在背後拿刀捅他,那另有天理嗎?平時上哪兒去占他如許輕鬆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