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雲所言不無事理,是不是天大的功績,並不是由徐文瀚與楊致說了算的。遠在北燕的小巧是獨一能證明楊致刺殺拖都可汗的人,但她也未親眼所見。
楊致對徐文瀚的提示當即心領神會,笑道:“二位哥哥對我非常體貼,想必對我這一起路程也非常獵奇。不如我將這數月間的經曆詳細道來,然後辛苦大哥執筆潤色寫成奏章,與耿超相乾的統統環節更需字斟句酌。再拜托我府上的內廷侍衛說是楊緻密奏轉呈皇上,大哥覺得如何?”
秦空雲嘖嘖歎道:“這每處每刻若智計稍有不及,判定稍有偏差,武技稍有不協,三弟便成陽間一鬼矣!金戈鐵馬縱橫大漠當然令人熱血沸騰,與突厥人和北燕定北王鬥智鬥勇又是多麼驚心動魄!”
徐文瀚話中的含義非常明白:給死人的冊封高一點冇題目,但對返來的大活人就分歧了。天子不想減少楊致的爵祿那必定是假的,可又貧乏一個冠冕堂皇的來由。
是以隻要楊致一開口,便和順的應道:“大伯二伯午間都不要歸去了,我去叮嚀廚房多做幾個下酒菜,你們兄弟久彆相逢,本日必然要好生喝上幾杯。”
沈玉懵懵懂懂的問道:“相公,大伯這話是甚麼意義?我……我如何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