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超與沈重出了討虜大將軍府後,公然徑直往安貴侯府而去。任憑飛揚如何相勸,隻是不聽。很不剛巧的是,三人與小侯爺及其六名保護在離侯府不遠的街道之上不期而遇。耿超與沈重的本意,是定要小侯爺來向弟妹叩首認錯。小侯爺天然還是不肯,兩邊遂起牴觸,可他與幾個侯府保護又如何是三人的敵手?”
沈玉惴惴不安的道:“這件事要從七月十一日,也就是大前天提及。那日梅妃娘娘與公主憐我清冷孤苦,召我進宮消暑散心。至申時末刻出宮回府的路上,與安貴侯府小侯爺相遇。當時那小侯爺酒氣熏天,不主顧子勸止,攔下我所乘涼轎。強行揭開轎簾,還出言……這個不遜。”
楊致模糊猜出了個大抵,皺眉問道:“當時那小子都說了些甚麼?他知不曉得你是我老婆?”
自家兒子為了給義嫂出氣,闖到彆人家裡又打又砸的,好歹賣個麵子讓人家好有個台階下,當然也不算過分。楊致緩緩點頭道:“衛夫人實乃深明事理之人。她所言甚是,確切如此。”
秦空雲點頭道:“實在不管耿超與沈重還是飛揚,都並非不知輕重的魯莽之人。昨夜大哥與我扮做越王親隨,前去刑部大牢探監之時,耿超說他本來偶然取小侯爺性命。隻如果幫弟妹出了那口惡氣,即便小侯爺死活不肯登門認罪,他與沈重也隻得作罷。”
“厥後他還對你乾了些甚麼?”
又兩眼一紅道:“本來這也不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隻是我回府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