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致驚道:“話是這麼說,可……你那份玩意兒也太假了點吧?”
楊家即便連茶壺馬桶都算上,統統資產說破了天也就十五萬兩高低。這對能夠集結十萬兩黃金充盈大夏國庫的秦氏來講,實在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何況秦氏一文現錢都不消掏,隻需出具一紙入股和談,便可由信陽分號當場派人領受。
二人互換看過以後,相視仰天大笑。兩個版本的供詞內容大同小異,徐文瀚坦言隻是平空假造,但更具文采也更加刁毒。楊致則寫得更加詳細詳細,馳名有姓更顯實在可托。二人的伎倆驚人的分歧:借第三人之口,鋒芒直指寧王!
楊致恍然道:“高!實在是高!這叫不是誣告的誣告!”
“一份請沈重轉交太子,另一份送給寧王。先生是何企圖?”
火鍋並不新奇,但楊炎、徐文瀚與沈玉還是頭一次見到火鍋做得這般精彩。徐文瀚和沈玉雖自幼受“君子遠庖廚”的教誨,大快朵頤的同時也是讚不斷口。
“首要的是確有其事,其他都無關緊急。你要曉得,即便鐵證如山,皇上也不會如何樣的,寧王連半根毫毛都不會少。”徐文瀚目光灼灼的道:“大凡雄才大略之主,多有陰騭啞忍之心。當今皇上夏秋鼎盛大誌勃勃,便是本身的兒子,也不會過分放心。他隻想一統天下,此事本就不甚光彩,怎會容忍皇子們為爭權奪位公開內鬨?行大事者不拘末節,夏帝唯有壓下此事,使各方權勢在絕對掌控之下保持均衡纔是上策。”
楊致所謂的全麵合作計劃,說穿了很簡樸:將楊家的財產折算成現銀,以股分的情勢併入秦氏。讓老爺子全麵退休,今後今後隻坐拿紅利安度餘年。
“隻是供詞一旦送出,那位穆嫡親老兄便長了一百顆腦袋也是斷偶然理。他若早知如此,倒不如死在公子刀下來得痛快。”
徐文瀚歎道:“公子果非常人!難怪令秦公子推許備至!我原要與秦公子同去金陵的,受他之托在此與公子周旋,總算不負所托!”
楊致並不伸手去接,也取出兩份文書笑道:“你還隻弄了一份,我卻弄了兩份。何不奇文共賞識?”
“歸併之事隻要令尊與公子首肯,我敢保秦氏絕無貳言。我明日便可憑秦氏印信知會信陽分號,與令尊聯絡移交事件。為免夜長夢多,必須儘快將兩家歸併的動靜廣為漫衍,斷了彆人對公子的非分之想。秦氏分號遍及天下,本日我就讓人放風出去,待幾今後楊家財產易幟,不出半月便會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