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了看熟睡中的夜瀾,晨光中,他睡的很安穩,雙眼緊閉著,雙唇緊抿,冇有了復甦時候的傲慢和戾氣,有的隻是孩童般的純真平和。
看夜瀾的模樣,彷彿早就曉得這事了,本來另有些慌亂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擔憂會給夜瀾惹費事的夏淺淺,愣了一下,聳聳肩道,“既然夜總都不在乎,我有甚麼好怕的,好歹你這個身份,虧損的也不是我。”
“在跟誰講電話?”夜瀾挑眉,淡淡的問。
淩晨的陽光穿過視窗,斜斜的灑落在床前,窗簾隨風悄悄的閒逛著,地上的光芒也一閃一閃的騰躍著,襯著外頭吱吱叫的小鳥叫聲,讓這淩晨變得美不堪收。
“喲……不是那種乾係又為甚麼要在那種場合幫你出氣啊?固然這氣出的爽,我都悔怨我為何不去了,想到顧賤人那吃了蒼蠅的模樣,我就感覺說不出的解氣啊,哈哈……可你彆奉告我夜瀾阿誰時候脫手幫你隻因為你是他君瀾的員工罷了啊,打死我也不信。說實話,我讀書少,你也騙不到我。”
夏淺淺剛說完,還來不及掛電話,夜瀾就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他身上隻裹著一張浴巾,順手拿了一塊毛巾正在擦頭髮,暴露著性感的胸膛,叫夏淺淺看得一陣麵紅耳赤。
“還早,再睡會……”夜瀾說罷,挪了挪身子,再次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夜瀾的手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俯身看著麵前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的夏淺淺,眸光通俗得叫人看不透,“如此說來,倒還真是便宜你了,那我是不是該從你身上拿回點甚麼做賠償呢?”
林璿聞言哈哈大笑,“死丫頭,誰讓你不早點奉告我了,我烏雞就烏雞,歸正你跟我一樣,哼……”說罷,又道,“你還冇說你們是甚麼乾係呢?真是男朋友?甚麼時候搞上的?”
林璿這丫頭,當真是口無遮攔,甚麼話都說得出來。不過,夏淺淺跟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也不會不曉得這丫頭八卦的性子。
夏淺淺靠在他堅固的胸膛,柔滑的小臉,與那健壯的肌肉挨在一起,多少有些難受,可夜瀾底子不給她逃離的機遇。
夏淺淺在晨光中醒來,舒暢的轉個身,撞進了一個堅固的度量。
聽到最後一句,夏淺淺微微眯起了雙眼,罵道,“林璿你夠了啊,甚麼叫烏雞變鳳凰,你纔是烏雞,你百口都烏雞,有你這麼貶低人的麼,還說甚麼最好的朋友,你活膩了你……”
她懶懶的靠在床頭,歎口氣,“我也不曉得如何跟你說,不過,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乾係就是了,他,隻是幫我出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