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夏淺淺去洗濯一番返來,夜瀾看著身邊溫馨誇姣的小女人,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剛安靜下來的身子又有些蠢蠢欲動了。這個女人的確是他的毒藥,身材非常敏感就算了,還特彆合他的胃口。他一碰就戒不掉了。
看到睡夢中的夏淺淺暴露一抹淺淺的笑,夜瀾的表情也變得誇姣起來,將她摟進懷裡,悄悄的睡了疇昔。
不得不說,床上的夜瀾跟床下美滿是一個樣的,都一樣的霸道,蠻橫,傲慢,完整不顧及彆人的感受,想做甚麼就做甚麼,美滿是猛獸普通的猖獗。
夜瀾見她神采好了一些,也不再強忍著,漸漸的放縱起來。
“還痛?”夜瀾眉頭緊皺,看著夏淺淺滿頭大汗,渾身顫抖的模樣,不由的有些心疼。
是他太放縱了嗎?這丫頭中午才把第一次給他,早晨他就……
他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大半夜跑出去買藥?如果換了疇前,這底子就是不成能的事情。
上麵寫著,“昨晚服侍的不錯,中間有藥,記得塗上。”
本來她是想明天去上班的,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固然另有些不便,但已經不影響她的事情。她好不輕易才找到一份不錯的事情,可不想就這麼丟掉了。
欣喜?她本身都感覺奇特,她都被折磨成如許了,她竟然還欣喜?不就是給她塗點藥嗎?打一棍子再給個糖的把戲,她有甚麼好欣喜的……
第二天夏淺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而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不要了,夜瀾,嗚嗚……”
謹慎翼翼的挪了挪身子,隻感覺渾身疼痛難耐,整小我像是被車輪碾過普通,滿身疼痛。
隻是,昨晚被夜瀾這麼一鬨,她明天就睡到了中午,去上班是不成能了,還是明天再去吧。
這一夜,必定是不眠之夜。
夜靜的深沉而又誇姣,一如溫馨甜睡的兩人……
想起昨晚,夜瀾那猖獗的模樣,夏淺淺還是有些心不足悸,阿誰變態,莫非不曉得節製爲何物嗎?這一早晨的,她都數不清是多少次了,的確要把她弄死似得。他就不怕精儘人亡嗎?
可這也不能怪他啊,這女人天生美人,他這段時候憋了太久,底子節製不住。
視野往下,夜瀾的目光在她光亮的身子上盤桓,她身上滿是青紫的陳跡,密密麻麻的,觸目驚心,讓貳內心莫名的有了幾分疼惜和不捨。
夏淺淺的臉由紅轉綠,嘀咕道,“你會錯意了,我隻是想說我本身比較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