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讓許輕舟分開的獨一體例,便是他們統統馬匪跪地自刎,可隻怕將他們全都挫骨揚灰也難以消弭許輕舟內心的仇恨。
匪首麻痹的抬起血肉恍惚的臉,扯開那幾近掉了統統牙的破嘴,想要向許輕舟輕易一條命。
“嘶…那是…星星落下來了?”
這下終因而輪到這匪首驚駭,他不成置信的指著許輕舟見了鬼般道:“你!!你究竟是個甚麼怪物!這神遺之物竟然對你不起感化!”
可麵前的許輕舟還是揮動著金箍棒,涓滴未將他們放在眼中,也不由令眾馬匪感到獵奇,迷惑他究竟是在乾些甚麼。
“我…承諾過一個女人,要將她帶回家…”
“呀啊!!”
“饒…饒命啊!”
先衝鋒的一排馬匪是最早感遭到那令人幾近絕望的可駭之力,隻見有一人試圖抬手格擋,卻轉而被一拳打碎了雙臂,亦是打爛了身材內的五臟六腑,便化作一灘死肉直接跌落在地上。
“你如果不想滾,那便把小命留下來吧!”
“如果是你們…那就對了…”
“怪物?嗬嗬,冇錯我是來帶你下天國的怪物…”
匪首不曉得的,是那顆心或許已經跟著昨日的火而死在了明天,人間的因果都是需求本身親身了償,許輕舟最後的籌馬就是他的身軀,揮動的手用儘滿身力量,而那碎裂的裂縫也在按捺不住從胸口伸展到了滿身各處,令他像是一麵隨時會崩碎的玻璃。
那馬匪話並未說完,就被一根從天而降的金色滿紋棍砸成了肉泥,死的不能再死。
不過三兩眼以後,揮動出的大刀就快砍在這已經嚇到板滯的短折鬼身上,乃至此人連舉起棍子的勇氣都不再有!
待到那禍首禍首完整失了四肢,便隻能化作一條肉蟲在雪地上痛苦的掙紮爬動。
“殺!!!”
許輕舟的話語很輕很淡,就連身邊的風都能將至吹散,而馬匪們隻見那人在不遠處冷靜唸叨了一會,倒是連甚麼話都未聽清。
“大哥!以後我們去哪?”
“逃!必然要逃出去!隻要逃出去…那我定能返來複仇!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