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事要向大人就教,”鄭和宜接過話來:“鳳統領昨日可曾在宮門外見過晴丫頭。”
“鳳統領四周尋問,顏兄大略也已悄悄派人在找了。若此時我也出去尋她,不過量上一人之力,又能增加幾分掌控?倒不如幫著將三司會審摒擋安妥,為她免除些繁忙辛苦。”
鄭和宜單獨等在明鏡堂外,瞧著牆外日頭東昇,光芒從暗淡到刺眼,蟬鳴聲也垂垂起來。
瞧著門前廊下那肥胖的身影,韓玉喃喃自語道:“曲中有詞,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又有語說‘作繭自縛’。這位瑾瑜公子大略是情網難逃了。”
“這兩人向來看重名聲,俄然間能有如許行事,不亞於兵行險招,的確是有非此不成的企圖……我看,或是想要藉此逼著謝mm現身吧。”鳳清的麵色更加丟臉,“若不呈現,便是真的出事了。”
他話未說完,較著又已嚴峻起來,抓起桌上的劍站了起來,“謝mm此次怕是真的惹了甚麼費事,我還是派人去康州問一問吧。”說著又回身叮囑二人,“我這就去看看茗煙在哪,將他一併帶出去,等你們安然無事再送返來。”說著扼腕:“隻恨這幫人挑的好時候,謝府的影衛不在,我的人又剛撤歸去,現在也不好再出去。你們還是好生照顧本身為上。”
他倉猝清算起家,一出門,正見韓玉劈麵小跑過來,滿臉的憂色:“我們快些走,免得遲了又有事端。”
“能一向被大人照顧著已是萬幸,如之謝過鳳統領。”
“我有些擔憂茗煙的安危,可否請鳳統領幫手尋覓一二。”
韓玉則開口欣喜:“明日便是三司會審,屆時我們如何也要出門去,不然就是抗旨了。”
她大略早已對他絕望了。
鳳清的麵色凝重,攥著的拳頭已顯出了青筋,“我問遍了昨夜當值的巡查保衛,連城門那處都去探聽了。”
鳳清卻隻顧低頭喝茶,並未出聲。
“你……”
“封大人說得極是,”寧霸道,“人常說有備無患,可不到事前,誰又會留意昔日裡聽過的嚕囌。菁妃娘娘確是因盛華宮鬨鬼而不得休眠,晉王愚孝纔會將那些混話當真,這纔有了前麵的胡塗行事。現在他後知後覺,想要去證明本身,卻可惜從未決計安排,又怎能似故意人那般等閒得證?莫不是要逼他剖心挖肺以示明淨?‘不善之人一定本惡,習以性成,遂至於此。’莫非封大人是必然要論一論晉王的賦性如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