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身寶光彩色,曳地長裙籠著金芒。烏髮若水,額間垂落一顆猩紅的寶珠,胸口的澎湃波瀾間,一顆巨大的猩紅寶石墜子與之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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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安塗抹的謹慎翼翼,鳳清傳聞是華容膏便湊了過來,見是個通身碧綠的小盒子,嗅了嗅也無甚味道,嬉皮笑容道:“謝mm。男人漢大丈夫,這點小傷當真不打緊。”隨即吃了一記白眼。
看著鄭和宜直勾勾盯著滿臉心疼的謝從安,鳳清在旁忍不住咧嘴直笑。
謝勳的滿腹疑雲至此未消,反而更是胡塗起來。他見蘇亦巧伏在地下,身如破絮,抖個不斷,又未對家主的質疑辯白,似有了幾分眉目,又不能確認,不忍直視之間,內心又驚又憐又怕又恨。
本日他臨時起意,不過是想抓謝從安一個小辮子罷了。若真能將她送入刑部大牢,豈不是偶然插柳,就得了美事一樁!
謝從安亦撞入一人的胸膛。
謝勳聽了這話不堪感激,地下跪著的蘇亦巧倒是一向抱著瑟瑟顫栗的身子,在聽到宜哥哥三個字時纔有了反應。
長露倒是不慌不忙,朝著看台上一一禮畢才轉過身,挑眉輕啐,“你家的男人寶貝,我那華容膏但是易得的?”說著將一物丟了疇昔。
晉王瞧著不對,蹙眉厲色道:“謝百裡,良王殿下問的又不是你,再敢如此猖獗便饒你不得!”
她轉過甚,朝身側的鄭和宜看去。
炭火銀屑刹時迸飛四散。謝勳滿臉的憤恚尚未收住,不自發的已將蘇亦巧護在了身後。
半彎成月的雙眼已在這幾句話間沁上了幽幽寒光。
目睹如此的苦楚悲愴,一旁的謝從安卻悄悄笑了起來。
鄭和宜欲要開口,手上卻被捏了捏。他望進一雙果斷帶笑的眼睛,將話嚥了歸去。
發覺她身上的寒意,鄭和宜將暖爐遞了疇昔,目光卻不留陳跡的看向她身後。
回想起方纔的那些話,心中又忍不住幾次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