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頌嵐纔要說話，隻聽傅守誠道：“下官有言，不知可否一述。”

他邊去看座上的三人邊問道：“鳳統領是說，這女子的身份你可做保？”

鳳清暗罵一聲，笑答道：“恰逢休沐，閒著無事就過來瞧瞧。”

“那幾句隻是總結了推論，可此等密事……下官不知是何人所言，竟能取覺得證？”

三位傳閱過後，又遞與座旁的記錄官員謄寫作案。

長露回聲叩首，便開口將那一夜在長秋殿中所聽所見，重新至尾細述一番。

寧王隻作冇聽出他話裡的不滿，儘管達成本身的任務，便開口道：“如何都好，大人們接著往下結論就是。”

鳳清皮肉不笑的對付疇昔，又望了眼堂上，“大人們不如快些鞠問，彆在我這裡遲誤了，倒不好說。”

晁頌嵐順勢朝堂下道：“你這婢子，可將當夜在帳後聽了些甚麼好生說來，若膽敢添油加醋妄作擅改，便要細心你的項上人頭。”

“下官不敢。”

韓玉原想跟上，鳳清卻拉住他衝堂上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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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槊對這個孫老看中的這個年青人非常對勁，點頭道：“適理。”又眉眼不對的掃寧王一眼，“殿下既然能撇開流言反證他事，便得一概而論，方能平撫民氣。”

鄭和宜掃看一眼，麵色微變，“這是……那裡來的？”

身邊傳來輕笑，竟然是一身微服的鳳清抱臂站著。

寧王聽著，笑對勁味深長，晁頌嵐卻較著是驚奇。

鳳清俄然開口：“如果需求，本將倒能夠給各位做個見證。本將擢升後曾奉旨查對往期綜卷，聽底下的人提過十年前巫峽行宮有一場蹊蹺。隻是年時已遠，隻當作是個笑話聽了幾句，遂有些印象。當時的確有一宮女外出後未再回程，等了幾日也不見宮內有人來問，便被當值的以記錯為藉口，暗裡抹了。冇想到本日會扯出如許的故事，與這細情倒是偶合對上了。”

刑杖高抬，將落未落，隻聽一人勸止道：“大人部下包涵。”

“看來，連這位左都禦史也怕了寧王的那張嘴啊。”

“你這婢子，先不說身份尚且存疑，長秋殿主因身負罪，她宮中婢女皆被當場誅殺，並未有人能回到長安。你又是如何能逃過一劫，另有了本日的這般風景？”寧王明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