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伏露，是綠珠夫人的暗記。”白叟道。

“前些時候，我借用綠珠夫人的身份，是想要去查江南府和康州的那兩件案子。你爺爺稀裡胡塗又被扯回了朝堂，我想著如何還是放不下心。”見了謝從安的乖覺模樣，白叟又笑著去刮她的鼻子，“背麵跟著那鄭家的事，另有你提過的，江湖上使雙刀的門派……那老頭平生隻愛自在，到老竟然落得被困在長安城中，如此不算，還不能包管本身安危，我怎能坐視不睬呢。”

這話問得有些犯傻，但那稚氣的模樣反惹得白叟心生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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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叟提示道：“這些都是綠珠夫人能夠行事的關頭。非論哪國哪地，遵循著時候方位去尋，總能找到可用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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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極其安妥，有她來安排奉侍你，我最是放心。”白叟笑的慈愛，又轉問沁蕊：“房間可曾清算好了？”

沁蕊奉上茶水，笑得敬愛，“不過是個拿來用的物件兒罷了。莫非還能重過人去？主子的身份纔是第一堪用的，難不成這鐲子冇了，我們就能不認主子麼？便是東西碎了也冇甚麼，主子不必嚴峻。身邊甚麼順手，再拿來接著用就是了，隻要有個得當的東西能傳下去，甚麼都不遲誤。當年老主子還曾用過一隻藏珠的碧玉釵呢。”

她將絹帛鋪在桌上，再看一遍，然後昂首問道：“嬤嬤，十五年前，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上頭草率寫著八個字：刑獄中毒，宮中鬨鬼。

有人從後院倉促而來，進門便朝鄭和宜施禮道：“殿下本日不適，叮嚀了誰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