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了?”林落施神采一變,吃緊地問道:“是我方纔弄痛你了嗎?”
他的唇彷彿帶著滾燙的溫度,吻上了她微涼的嘴唇。他吻的是那樣的用力,幾近令林落施冇法呼吸。矯捷的舌尖挾帶著激烈的男性氣味,從她微微鬆開的齒關中長驅直入,強勢地占據著每一寸領地。
所幸的是,肖墨寒的傷並冇有傷到關鍵部位,再加上他還年青,規複的很快。
一開端她並不會這些,特彆請大夫教了她幾次後,聰明如她,逐步把握伎倆,熟能生巧,才幾日工夫便有了專業的架式。
短短幾天時候,他已經能夠下地走動了。
“能夠嗎?施施?”肖墨寒扳過她的臉頰,通俗的目光火辣地盯著她,聲音極其暗啞撩人。
林落施端著一盆熱水走進病房的時候,肖墨寒正靠在病床上看報紙。
她還來不及回絕,肖墨寒已經伸手按下了她的腦袋……
“妒忌了?”肖墨寒低低的笑了起來,清俊的眉眼伸展開來,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愉悅。
他的手掌彷彿帶著一團火,林落施感覺被他觸碰過的處所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身材裡彷彿有一簇火焰,正在某個不著名的角落悄悄的竄起,並以極其敏捷的姿勢熊熊燃燒,直至伸展到四肢百骸。
林落施下認識地想要推開他,肖墨寒卻將她抱的更緊了。
“那現在再讓你嚐嚐。”話音未落,肖墨寒的薄唇就不由分辯的覆了上來。
“我讓你有空歇息,可冇說今後不消你幫我換藥擦身。”肖墨寒放下報紙,目不轉睛地看著林落施,似笑非笑的說:“你不幫我,莫非想讓彆的女人來幫我擦?”
林落施在內心嘲笑了一聲,麵上卻暴露一副被打動的模樣,語帶哽咽的說:“你之前還說跟我這輩子都不成能呢,現在又說對我上心了。你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可不會分。”
林落施沉著臉不答他,徑直拉開他的病號服,用毛巾細細的幫他擦拭著身材。
病房裡很靜,靜的幾近能夠聞聲相互輕微的呼吸聲。
“但是……”林落施咬著唇,那雙本來清澈的大眼睛現在帶著較著的迷離,卻又彷彿透著一絲茫然,像是在掙紮,又像是在躊躇,可卻恰好該死的引誘。
每日換藥擦身,滿是她親力親為。
擦拭完身材後,她又悄悄地揭開他包紮嚴實的紗布,謹慎翼翼地幫他換藥。
“我纔沒有妒忌,要吃你的醋我早就酸死了。”林落施哼了一聲,不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