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曲解,我隻是感覺你是為了救我受傷的,我留下來照顧你病癒,是應當的。”林落施冷擺了他一眼,出聲警告。
在他麵前她彷彿一向處於被動的位置,被他蕭瑟,被他欺負,被他強勢地侵入心房,叫她的眼裡,她的心中,隻要他一人,再也冇法從他身上移開。
“再叫我一次。”
她立即抬眸,擔憂地問:“對不起啊,我有冇有碰到你的傷處?”
現在林落施似受了驚的小鹿般睜大一雙小巧剔透的美眸,她眼神中閃動著無措的光芒,帶著靈動無聲的美,讓他的表情為她牽動,再也冇法自拔。
“我還想聽……”
林落施咬了咬被他吻腫的嘴唇,手捂在胸口,心臟怦怦跳動,她低聲開口:“墨寒……”
顧唸到肖墨寒身上有傷,起床不便,林落施主動提出幫他端來一盆水洗漱,而後又去幫他把早餐端進病房裡吃。
林落施望著他動情的黑眸,眼底似有千言萬語,又想起昨日他為了救本身不顧統統,一時候胸腔裡湧動起各種龐大的情感。
肖墨寒抬起眼眸,玄色的眼瞳中,蒙上一層濃厚的,勾人靈魂的情慾:“之前是我錯了,我冇有好好珍惜你,現在我很煩惱……如果你哪一天情願重新接管我,必然要奉告我。”
林落施再展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淩晨。
“不準胡說!”林落施心口一滯,趕緊喝斥。
明顯下定決計要健忘他,重新開端,可肖墨寒老是一次次做這些模棱兩可的事情,讓她冇法完整的放下他。
肖墨寒不肯意起家,但又怕壓痛她,他支起單臂撐起家體的重量,就如許霸道地超出於她上方。
她也冇有想到明天在那麼危急的時候,肖墨寒會為了救本身挺身而出。
她從未如許密切的喊過他,常日裡不是直呼全名,就是以‘喂’代替,從不似這般密切的叫法。
肖墨寒這麼說莫非是想跟她重修舊好?
“我……”他的眼神濃烈,林落施無處可逃,乾脆不再迴避,她迎上他的目光,“會!”
肖墨寒俄然拉下她纖細白嫩的手,放在唇邊,一根一根地吮吻。
內心要說完整冇有感受是哄人的,但打動不代表要跟他重修於好,就像肖墨寒救她,不代表他就必然愛她一樣。
“叫我墨寒。”肖墨寒用心眯了眯雙眼,麵龐傷害地切近她。
眼下肖墨寒炙熱的呼吸近在天涯,林落施的心臟突突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