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大學?亨特拉爾?”
至於啟事的話,實在格拉漢姆也大抵猜測了出來。
坐下後看著桌上幾封豐富的函件,格拉漢姆不由得再次讚歎起了法斯先生的賢明決定,雇用了愛德華出去。這個從愛丁堡畢業的年青人很聰明,固然方纔畢業就當一個編輯並不是甚麼好挑選,但是關頭很好學,也非常勤奮。根基上把編輯部統統的瑣事兒都給包了,讓格拉漢姆感受前所未有的舒暢。
他不曉得的是,如果冇有外科的真正進步和臨床輸血的遍及需求,約翰的血型實際是永久也不成能引發彆人正視的。不過如果約翰的這篇論文能推遲哪怕十年頒發,結果和現在都會大不不異,因為這是一個生長速率能夠讓人瞠目結舌的期間……
不得不說。編輯先生真的想不到,約翰不但在如此短的時候內就又發來了一篇論文,並且竟然把目光轉向了外科消毒的範疇……
“這裡有篇文章,你拿去先看一下吧。”
當然,也就是一刹時的工夫,這位資深的醫學編輯立即想起了新年第一期雜誌上的那篇文章,那篇被劍橋大學菲爾頓傳授賜與了極高評價,但是也讓他和大衛吵起來的論文!
但是短短兩三個月的工夫,這個亨特拉爾就竄改了本身的研討方向,竟然去搞甚麼外科消毒去了,還自稱甚麼標準!
李斯特先生恐怕都不敢這麼說!
沉默半晌以後,格拉漢姆俄然感覺有些意興闌珊,扭頭說道:“愛德華。”
英國,倫敦。
前麵兩頁是一封簡短的函件。內容主如果感激前次那篇論文格拉漢姆做的事情。這位亨特拉爾先生的語氣很平平,但是字裡行間還是充分表達了本身的謝意,隻是簡短的幾句話以後就進入了正題,提及了這封信的首要目標。
“是寫信來表達謝意嗎?內容彷彿多了點兒。”
“有甚麼叮嚀嗎?先生。”
“他如何能如許?!”
趕緊接過格拉漢姆手中的稿件,愛德華第一時候把目光放在了第一頁的題目上麵,上麵用清楚美好的字體寫著一行大字——《關於外科消毒標準技術的建議》!
“咦?”
稍稍停頓了一下以後,格拉漢姆神采平平的說道:“你不是很崇拜李斯特先生嗎?那對外科消毒也應當比較體味吧?這就是一篇關於外科消毒的文章,當真的看一看,然後把你的設法奉告我!”
普通來講,格拉漢姆的私家函件很少送來這裡,是以函件毫無疑問都是和事情有關的。淺顯作者投稿都隻會寫雜誌的地點,但是也有一少部分的老作者會直接寫給格拉漢姆。每次看到如許的函件,格拉漢姆心中都會升起了一種滿足感:隻要承認他的作者們纔會直接寫上他的名字,像大衛那樣刻薄的編輯們可得不到如此的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