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聞聲這句話,感覺的確是挺噁心,挺不要臉的,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是不承認本身是個壞女人的。
“是啊,他是我的親弟弟啊。”他腔調有點悲慘,緊接著說:“他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樹大招風,陸家買賣做得大,不免會招到人的眼紅,我和他小時候被綁架過,當時他六歲,我十歲,綁匪給我父親的口信是,先給錢就先放一個,阿誰時候我昏倒了,但也不至於甚麼都不曉得,我的好弟弟跟綁匪說,你們放了我,另有我哥哥在你手裡,你們殺他不要殺我。”
“我還覺得你不會奉告我,為甚麼要答覆我?”
我在內心嘀嘀咕咕的時候,陸許南眯著眼盯著我問:“你還是處女吧?”
但是非常好笑的是,我和他一樣,對這個天下有抱著深深的討厭的同時,又抱有著深深的但願。
他拉著我往車子阿誰方向走,聞聲我這句話的時候腳步很較著的停頓了一會,不過半晌就又規複了普通,他清冷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再不甘心,你也得從了我。”
過後一根菸,陸許南也靠著背,苗條的兩指間夾著一根菸,他吸了一口,吐出些許煙霧,淡淡問道:“疼嗎?”
我的笑生硬在臉上,他說的是實話,疼了纔會刻骨銘心,我伸脫手顫抖的拿起一根菸,撲滅煙的時候我的手都拿不住打火機,“我能問你一個題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