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移,一寸一寸,拂過她的傷痕,最後落在了她纖細柔嫩的後腰處。
陶羚心中酸楚,瞥見桌子上有一杯咖啡,她想也冇想的端起來就朝顧少清的臉上潑去,顧少清反應極快地起家遁藏,但胸前仍然臟了。
“好,你敢脫我就敢看。”她倒要看看顧少清能演到甚麼境地。
被窩裡,陶羚的五指捲縮到一起,心尖兒都在顫抖,他的一舉一動,無不文雅流利,她這輩子都冇法設想有哪個男人能把脫衣的行動歸納的那麼勾魂攝魄,像是一場無聲卻引誘的聲色電影。
而她,就像個不自量力的小醜,跳到他麵前指手畫腳,企圖指出權威者的弊端,她用儘勇氣,而他隻冷眼相看。
“彆動!”他的氣味吹拂在她肩上,一片熾熱。
“我有的,秦教員都有,你盯著我乾甚麼?”
這場婚姻開端的本就荒唐,她還能希冀甚麼?
歸正他不體貼她不在乎她,疼不疼都是她一小我的事,與他毫無乾係。
她搞不懂他的行動,他老是不按常理出牌,按理說,他之前那麼討厭本身,不成能會甘心讓本身看他的身子?
顧少清喉結轉動,沉澱了半晌,事不關己地挑眉,“我不是用心的。”
“好,不準閉眼。”他緩緩站直了身子,男人的體格苗條健旺,修剪整齊的指甲潔淨圓潤,苗條標緻的手指伸到頸下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衫鈕釦,他的行動彷彿漫不經心卻又充滿撩人的機鋒。
可不管她說甚麼,顧少清都隻是一張萬年穩定的冰山臉,他冷冷地看著她,眼底湧動著她看不懂的風雲變幻。
“嗬……”他輕笑一聲,“我隻是不想你虧損罷了。”
顧少清側身,陶羚順著他的視野看疇昔,牆壁上有一道不起眼的房門,她走疇昔擰開門把手,本來內裡彆有洞天,設備齊備的起居室,樣樣俱全。
陶羚後退幾步,“我冇有,你不要靠近我。”
最後一句,幾近是用吼的。
陶羚咬唇,“算我不利,好了吧?”
“你如何來了?”他慢條斯理的放下具名筆,語氣冰冷。
陶羚死活也不肯去看,她就用手捂著眼,跟顧少清對峙,奇特的是顧少清俄然不說話了,足足過了非常鐘也冇聽到他再說一個字。
襯衫落在了他的身後,緊接著五指搭上了皮帶,哢的一聲,皮帶解開,用力一拉,抽出來扔到了床尾,西褲搖搖欲墜地掛在了勁腰上,隻要稍稍一扯就會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