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麼多人,你也逃不掉,差人會找上你。”
說甚麼都晚了。
“但是冇需求。”
刺入……
咣噹!
“嘖,你是大夫,不是藝術家,留這麼長的頭髮乾嗎?”
劉陸地吞了口唾沫,顫抖的手緊緊握著刀柄,彷彿能從這把刀上獲得龐大的力量。
捅了十幾刀後,石磊停止,鬆開劉陸地的頭髮,劉陸地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離水的魚。
劉陸地縮在地上,疼得出不了聲,一口一口倒吸寒氣。
劉陸地衝出去,眼睛緩慢適應著暗中,環顧一圈,起首看到地上那具幾近身首分離的屍身,緊接著,瞥見了倚牆坐著的陳雨柔。
“嗯。”陳雨柔很衰弱,仍極力衝丈夫淺笑點頭。
“西醫解剖學我也懂,方纔捅的都是你內臟間的裂縫,會很疼,但是死不了。”
“好……我讓你嚐嚐悔怨的滋味!”
暗淡的船屋走廊,冇有燈,廚房的煤氣灶上還燃著火苗,纖細的火光與地角的蠟燭在兩端微微的襯著著,彷彿令人堵塞的對峙氛圍。
此時淩晨兩點,天未亮,月光輝映下的河麵霧氣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