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多蘭在北風中被凍得瑟瑟顫栗,卻不敢分開,恐怕鐘離衍一個心血來潮,就真的拿莫知名開刀。
多蘭也不廢話,膝蓋骨一軟,跪在她麵前:“公主,白日是我口不擇言,有頂撞你的處所,還請你諒解。”
多蘭閉了閉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公主想要我如何?”
約莫等了一盞茶的時候,多蘭才被姍姍來遲的丫環請進了門。
她懶洋洋地看了多蘭一眼,給了她一記“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眼神。
說著,她統統所思地看了門口一眼,忽的話鋒一轉:“實在呢,我底子就冇有甚麼心疾,天然也不需求用你的眼睛來入藥,不過是我隨口說說罷了,冇想到衍哥哥就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