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親眼瞥見他帶著紀家的幾個旁係弟子將人從鬼門關裡拉了返來,他都要思疑此人到底是不是親哥了,哪有人來看望病人的時候手裡拿著菊花啊。
他看了看紀琛手裡捧著的菊花,又看了看花瓶裡枯萎了的那束忍不住扶額。
孃親的,他這小身板還讓他去插手那甚麼練習營?恐怕整不死他是吧?
他衰弱的咳嗽了幾聲開口說道:“咳咳,各位兄弟,遠道而來實屬不易,不如我做東,請哥幾個喝一杯?”
早曉得如許,當初就應當多和小七體味一點兒天師府的事情,也不至於到現在兩眼睛一爭光,就曉得抓瞎。
紀瞳神采一如既往的慘白,可神情卻冇有涓滴躲閃,隻是握著行李箱杆的手卻暗自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