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抵命!”
這荒族人極其凶險,他竟藏在假人身後,現在吳塵方能看清,他確有真氣活動在身。
又見韓青撲將而來,那蠻人彷彿被血光奮發了心智,法力更非方纔可比,竟徒手將韓青劍勢擋去數分,雙手互駁與韓青硬生相抗。
“是你的人殺我們的人在先,以命抵命,這恰是道義!”吳塵辯駁。
那披髮之人臉孔越近越加清楚,大氣的眉眼在狂放中透著嬌媚,一雙耳朵自披髮中暴露,又尖又大,若非他身形魁偉,這唇紅齒白的臉孔則更似女子。
哢!
韓青剛要開口,便聽身邊一個聲聲響起。
“若非你提點警省,我們和這等虛幻之人持續纏鬥不休,終究都將真氣衰竭而死。”韓青也開口道。
聽韓青竟敢用這類語氣對他說話,那披髮之人冷哼一聲,彷彿多了些興趣。
世人無語。
“對不起,是我的忽視……”
能塑造如此刁悍的幻景,將實在與虛幻無縫銜接之人,非九野遮天賢人莫屬。
“我是取走你們性命的人。”半空中那披髮之人思慮後,笑道。
“哈哈哈,笑話,不畏存亡?我倒要看看如何不畏。”披髮藍袍之人狂放大笑,笑聲持續很久而後戛但是止。
一望無邊,萬裡無雲。
“不怪你。”岱鄂先開口,現在傷重的他,語氣就如同一個淺顯白叟。
他一身碧藍的長袍,與那廣如天空的湛藍之光交相輝映,更顯得他眉眼邪魅非常。
吳塵高呼一聲,逾輝劍回聲而起,他整小我如染血肅殺的豪傑普通驀地衝高,帶著一去不返的斷交。
世人隻能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