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祠歸你轄管,是你的弟子前來通報,說不言祠遭人擅闖,才引我等前來。且仲長老先我等一步到達不言祠,我比及之前他是否已進入祠中,那個曉得!”席長老不依不饒。
我等皆未進祠,誰能篤定肯定想救之人定在祠中?”
邊鬆眼皮因大哥有些耷拉,但眼中光芒矍鑠。
幾位長老各自測度,眼神彆有微色。
“不言祠中關押暗探你我皆知,但詳細關押何人我等卻並不詳知。可這密信上確言再行施救,言下之意,便是已然肯定他想救之人正在祠中。
仲庸瞪著圓眼暴躁又氣憤:“信口雌黃!我先你等不過半晌,我到不言祠外時,專護弟子已將不言祠包抄,我進是未進,自有專護弟子作證!”
“席山你甚麼意義!”仲庸辯駁。
一經他波瀾不驚地提示,幾位長老腦中回顧當日之事,便已有所猜想,在誰的寓所品酒,與誰一同來到不言祠外,更是誰第一個焦心想進祠中……
韓青一雙瞋目盯著秦升,秦升卻擺出一副,即便府主以權威壓迫也不平從的態勢,負手握拳。
吳塵走上前將信條交給韓青,不動聲色地返回他的位置。
吳塵哼哼一笑,秦長老公然心機深沉,手腕高超啊!讓他這一闡發,世人竟都感覺有些事理。
這一眾長老中,吳塵見到了一名未曾露麵的長老,那是府中除岱長老外的,另一名太長老,名邊鬆。看邊幅,彷彿比岱長成本性暖和些,神情雲淡風輕與世無爭的模樣。
“那秦長老以為如何?”季長老也開口道,鋒芒都指向秦升。
世人聞言兩兩相覷,各自心中策畫。但是無人出聲,都在等府主說出詳細何事。
這時兩袖清風的顧長老也站出來,定聲說:“大師莫慌,我等皆未進祠中,可有人很想進入?”
秦升擺出一副以為世人不成理喻的神情,頓了頓道:“各位長老常日文韜武略,本日怎慌亂起來?我等瞭解多年,為何要相互思疑?”
兩日前那晚,不言祠外上演了一出未完成的好戲,運營者失利,以防暴露蛛絲馬跡並未當即傳信,時隔兩日還是按捺不住傳信言明。
邊鬆緩緩點了點頭。
秦升帶著一雙迷惑的眼神向他看來,彷彿不知仲庸為何俄然針對他。
“我可傳聞這幾日你座下弟子不承平,你的親傳弟子林翔,彷彿不知所蹤了?”仲庸嘲笑道。
“古沛居中獨居,寒園內更無旁人,誰能為我作證?”吳塵麵無神采道。
“好了,人已聚齊,青兒你有何事能夠說了。”岱長老坐在韓青之左,聞言,韓青向右邊邊太長老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