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甚麼?”
“另有一點發熱,你早上起來的時候冇有看到我放在桌上的藥嗎?為甚麼不持續吃?你手上的傷口有一些發炎的跡象,這是你持續發熱的啟事,這幾天要對峙吃藥!”
夜燼離似笑非笑的提了提唇,冷然道:“蘇心然,你應當感激我!”
“我記得我是因為你而受傷,我也記得昨晚是你把我綁了起來,這聲感激你接受不住!”這是一句有些願意的話,蘇心然不肯意去心軟,畢竟,他是施害者。
聞言,夜燼離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並冇有活力,“也對,我和你之間向來都是互不拖欠,誰也占不到一分的便宜!不過幾分鐘以後,你要因為另一件事情向我伸謝!”話音一落,他俄然矮身一把橫抱起蘇心然,大步走向辦公桌!
“你……”
就在這時,夜燼離收回了覆在她額頭上的大手。
“以是,你感覺我應當要感激你?”
“手上的傷口必須每天換三次藥,消炎藥和退燒藥持續吃,直到傷口能呈現癒合的跡象,就改成一週換一次藥。你右手的傷不算輕,在養傷期間,不要沾水,不要用力,製止傷口因外力而再次裂開,到時候就費事了!”
直到,夜燼離快速站起家,大步走向她,微斂的目光瞥了一眼她纏著紗布的右手,說道:“你應當還記得昨晚是誰一向在照顧你,這一聲感激,不該該嗎?”
“嗯?”
蘇心然一瞬不瞬的望著他低垂的眉眼,不知所措。
不測的是,他的眉眼竟然如此和順。
此時的夜燼離像大夫一樣叮囑著各種需求重視的事項。
“我當然記得!”
如許的對峙,持續了三分鐘。
倏爾,夜燼離不著陳跡的瞥了一眼她近在天涯的小臉,唇角滑過一抹藐小的笑弧。下一秒他直接將蘇心然放到辦公桌上,欺身切近她的耳畔,輕聲說:“坐在這裡,彆動!”
“你乾甚麼!”
蘇心然在身材落空均衡的那一刹時,下認識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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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然因為他這一個藐小的行動,而不成按捺的震驚了冷酷的眸光,如果說昨晚他對她的照顧都是恍惚不清的印象,那麼明天,剛纔,就是清楚而逼真。
蘇心然真的是受夠了夜燼離如許玩弄她於股掌之間的感受,她一邊想要擺脫,一邊卻又驚駭他真的收緊五指。畢竟在他的麵前,她冇有半分自保的力量。
夜燼離模棱兩可的答覆並不能當作答案,而此時,他不知從甚麼處所拎出一個醫藥箱。折回的腳步再次停在她的麵前,他將藥箱放在桌上,行動利落而諳練的裁撤她手上的紗布,再重新洗濯,上藥,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