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做了好事被彆人抓到似的,刹時抽回了手,點頭說道:“冇事,你累的話,持續睡,我讓常嫂給你煮點粥。”
我怔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說道:“我去拿吹風機給你吹一下。”
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看著他那張俊臉,我低頭,偷偷地吻了他一下。
他睡得很熟,我曉得他很累,就因為我的率性威脅,他特地跑了返來,除了打動,更多得是心疼。
燁澤側目,那雙烏黑幽深的瞳孔就如許等閒地鎖定我,問道:“為甚麼要看你?”
話落,我剛籌辦下床,手腕便被燁澤給拉住了。
我怔了怔,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你想說,我就聽。你不想說,我就不問,這麼賢惠的老婆,是不是打著燈籠都冇處所找呀?”
我雙膝跪在床上,攤開毛巾,悄悄地擦拭著他的頭髮,這不是我第一次幫燁澤擦頭髮,可每次幫他擦的時候,我總會感慨萬分。
“是呀,急趕慢趕,花了三個小時,超越了你限定的一個小時。”話落,男人低下頭,暖和的唇落在我的額頭之上,他的唇吻上我的皮膚上是那樣的實在,讓人沉淪。
我的手從被子伸出,搭在他的脖子上,低聲說道:“吻我。”
我估計本身這麼一摸,燁澤立馬就醒了過來,他微眯著眼,問道:“在乾甚麼?”
我靠在沙發上,眼皮沉重地望著陽台內裡的星空,如有所思。
丟人丟到家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裝腔作勢地喊疼。”燁澤將我的腳放到床沿,挑眉看著我,問道:“今晚為甚麼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