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著,統統的悲劇都源於尹誌煜,他毀了我三年的婚姻,現在又因為綁架我,即將毀掉我的第二次婚姻,為甚麼他要這麼壞?
“奶奶,如果你感覺我是誹謗,那麼把灌音筆還給我,我信賴有人會鑒定灌音筆裡的對話是我假造的還是實在的。”我不卑不亢地看著燁澤的奶奶。
秘書很有規矩地指著劈麵的沙發,讓我疇昔坐。
“滾,頓時滾出我的房間。”燁澤奶奶指著門口,對我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你一次次食言,每次爬上燁澤哥的床上矯飾風騒時,感覺成心機嗎?”歐陽琪那雙充滿仇恨的瞳孔緊緊地鎖定著我,眼中的肝火在燃燒著,伸展著,彷彿要將我吞噬掉。
“小琪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比你好不曉得多少倍。”燁澤奶奶對我的成見已經深到骨髓了,就算聽到歐陽琪的聲音,那麼實在地回放著,她還是信賴她的品德。
歐陽琪下樓的時候,神采很不好,她開車分開易家後隻留下那一抹汽車的尾氣。
我翻開抽屜,拿起那支灌音筆,來到奶奶的房間,將那隻灌音筆給奶奶,讓她聽一下。
“隻是灌音罷了,你想用這類下三濫的手腕來對於我?”歐陽琪眼角瞟了我一眼,“我歐陽琪如何能夠等閒被你嚇到。”
為了婚姻,我活得好寒微,但隻要燁澤愛我,就甚麼都值了。
“我跟燁澤是合法的伉儷,我們做甚麼行動,如何矯飾,彷彿都是受法律庇護的,你呢,被丁尚奇給睡了,還被拍了照,也是受法律庇護的。”我的話一出,歐陽琪震驚地瞪著我。
燁澤的奶奶猜疑地看著我,然後聽了那根灌音筆裡的對話,她的神采開端凝重了起來,然後將我的灌音筆充公了。
“您好!我找易總。”我申明來意後,秘書客氣地說道:“太太,易總正在跟一個客人在談事情,恐怕你得坐在那邊的沙發上,去等一下了。”
她挑眉看著我,揚起嘴角笑了笑,“誌煜真是冇用,鎖個女人都鎖不住。”
我淡定地拿脫手機,放了那段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