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是誰?”
卿千璣拍了拍赫連宣章的小背脊,低聲下了號令:“給我站直了。”
“小公子,您這錢太大了,我找不開啊。”
卿千璣抿唇:“爹爹?”
冇過一會兒,閣房就傳來赫連宣章均勻的呼吸聲,卿千璣憂?地捏了捏眉心,她如果燃放了信號彈,那明月必定直接帶著北燕的鐵騎壓過來了,到時候兩軍打起來,倒是讓司昱他們撿了便宜。
她感受本身的那邊必定磨破流血了,但墨重華卻越戰越勇,行動越來越不知輕重,就像是一個恨毒了她的人,巴不得把她扒皮拆骨,全都吃進肚子裡才叫解恨。
“啊......”卿千璣上半身被他狠狠地壓在桌上,兩條腿也著不了地,血流不暢讓她整小我的認識也跟著渙散了起來,“混蛋,你輕點。”
“猖獗,你太不知禮數了,你冇有孃親教端方的嗎?”
“你這小孩子如何這麼鹵莽?把你家大人叫來,我要和他們說話。”卿千璣一隻手穩住兒子,一隻手攔下了還在躍躍欲試的墨念伊,“你彆再動了,再動我就打小孩了!”
“是。”
“爹爹,是他們先罵我是冇孃親教端方的孩子的,我不是用心打人的。”墨念伊抱住了墨重華的大腿,第一次感遭到了得寵的傷害,麵前的這個壞女人太可駭了,自從她呈現後,爹爹的眼睛就一向落在她身上。
這虧蝕買賣,卿千璣不乾。她本是打著快意算盤來找墨重華借糧食的,如何就變成了被她囚禁在府上了呢?
墨重華看著赫連宣章皺眉:“母子?”
騎在他身上的墨念伊聞聲他在喊娘,內心又難受又活力,持續惡狠狠地揮動著拳頭,“有孃親就了不起嗎?在你孃親來之前我先把你清算佩服!”
墨念伊顧不得形象,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嘴上還是不肯告饒:“你們都是壞傢夥,就會欺負冇孃的孩子!”
赫連宣章歎了口氣:“哎......”
“嗬。”墨重華俄然仰天大笑了起來,隨後又連連點頭,失魂落魄地開口,“公然是如此,卿千璣,你好狠的心啊。”
玉手緊緊地抓著桌布,桌上的青瓷茶具磕磕碰碰地收回清脆的聲響,卿千璣死死地咬著紅唇,接受著身後男人滔天的肝火,他向來冇有像這般鹵莽地對待過她——
墨重華卻發了狠似地一次次將她占有:“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從我身邊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