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千璣把孩子遞給疏影抱著玩,她有些手足無措地接住,謹慎翼翼地拍著繈褓哄著孩子,看著白白嫩嫩的娃娃,疏影的一顆心刹時就被暖化了,她笑著問道:“公主,小世子有起名嗎?”
“北辰明月。”
疏影將人攔住:“夫君,明月公子是公主的舊友,我能夠作證的。”
卿千璣想了想本身這麼多年作出來的壞名聲,若她不在,保不定會有人想對王府脫手,乾脆說她死了也好,那些人的眼睛也能移到彆處了。
“明月這是我兒子!”
卿千璣接過那罐子蜜餞,笑中帶淚,在明月冷聲提示她不能落淚後,她又敏捷地抹了抹眼角,翻開罐子取了一小塊蜜餞給小混蛋嚐了嚐味道。
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小混蛋收回了一個近似於“爹爹”的奶音,明月一聽就受不了了,搶了卿千璣手裡的那罐子蜜餞全拿去給小混蛋抱在懷裡玩。
“小妹,先喝口水。”他給卿千璣倒了杯茶,又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小罐蜜餞,“這還是疇前暨陽冇亂的時候我上街買的,當時瞥見這蜜餞就想到你了。”
卿戰撫著桌角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哎,暨陽的百姓都往南邊避禍了,就連我府上的家奴也都斥逐了,隻留下一些冇處去不肯意分開的。”
小廝被她的話語嚇得後退了兩步,又看了眼她身後氣度不凡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問道:“那這位就是姑爺了吧?”
“不可啊,我必須去啊,因為暨陽城主是我的兄長。”
在肯定客堂冇有響起瓷器啊桌椅的碎裂聲後,卿戰和疏影對視了一眼,而後點了點頭,“夫人,小妹冇趕他出客堂,看起來彷彿是你說的那麼回事。”
“我如何感覺那麼怪呢?”卿千璣皺著眉頭,從明月懷中抱過孩子,提著裙襬進了大門。
“您說甚麼?”小廝掏了掏耳朵,再退後兩步細心打量了一番卿千璣,迷惑開口,“您是昭陽公主?”
卿千璣沉聲道:“朝廷冇有派來救兵嗎?”
“去了南邊也不見得就能活下來,且看之前溫縣和郫縣兩城的百姓吧,不也是被都城人攔在城郊嗎?”
“你有病啊!”卿千璣轉過身指著他罵道,此人甚麼弊端,她猛地想到了墨重華,“重華曉得嗎?”
“這我不曉得,你死了也挺好的,都城裡的人一個個都對你苦大仇深的,歸正你短時候內也不會歸去,說你死了也就冇那麼多人盯著墨王府了。”
“我大哥甚麼時候多了個mm?”
“您如何也死而複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