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安讓侍從呈上來一個木匣子,親身在他們麵前翻開,拿出一大疊地契和商店店契交給他們,慎重開口說道:“喏,這是外祖父給你的嫁奩,本來的那甚麼三皇子司昱過道江南的時候,四周搜刮民脂民膏,引發了不小的動亂,我也就冇趕上插手你們的婚禮。”
卿千璣重重地點了點頭,在她看來,固然現在臨時分開,但總還是能有與重華相逢的能夠的。
她抿了抿唇,輕聲笑道:“孃舅放心,我心寬體胖的,不會聽出來這些話的。”
早晨溫如安回府後,卿千璣拉著他將心底的考量儘數說了出來,溫如安沉默很久後點了點頭。
卿千璣搖著團扇喚墨重華來攙扶,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坐到了椅子上:“大孃舅你有話就直說吧。”
“痛啊,痛得快死了。”卿千璣指了指心口的位置,那邊正在四分五裂,被烈火灼燒,被寒冰淹冇,手指上的那點痛算的了甚麼啊。
“但願司風能大義凜然,頂住朝臣給的壓力。”
她就是算著他明天不在,想去明月樓找明月籌議籌議寒冰丸的事情。這幾日孩子在她肚子裡較著動的少了,她心底一陣陣地發慌,就怕出了甚麼茬子。
“大孃舅,我也要。”
卿千璣俄然驚醒:“與北燕交界的是暨陽吧?”
第二日卿千璣醒過來的時候,墨重華已經換上朝服進宮了,她摸了摸床頭的另一個枕頭,都冇被人放下來睡過,看來他明天又是一夜未眠。
墨重華叮嚀家奴將這些箱子和左券書都收進庫房裡,等冇人的時候才捏了捏卿千璣氣鼓鼓的粉腮,“枉你平時的一顆七竅小巧心,你大孃舅奉迎我,是想讓我對你更好,傻丫頭。”
“他的眼裡真是隻要你了,本身的親生骨肉都不在乎,用的都是保你的藥,反而更會傷了孩子。”明月也不曉得如何評價他的行動,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能做如許的決定,明顯是把卿千璣看的比命還要首要。
“如果是如許就好辦多了,傳聞北燕國的十萬鐵騎已經壓境了,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會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