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的殭屍臉冇有任何神采,但還是下認識摸了摸那表麵誘人的屁股。一想到黑著臉的姐姐大人揮動動手中的皮鞭抽在本身身上的感受,還真是“影象猶新”呢。即便在查理森王國闖出了長夜追獵者的稱呼,姐姐大人仍然是姐姐大人,不管如何儘力,仍然阿誰超出不了的存在。
說到這裡,奧利維亞轉頭看了克萊爾一眼,視野一觸,克萊爾立馬惶恐地低下頭去渾身開端顫栗起來,奧利維亞曉得她在驚駭。
“不消謝我,比及你被仆人真正承認的時候,自但是然就會明仆人對於我們的意義地點,而不但僅是每天掛在嘴邊神名。”奧利維亞豎起手掌,在唇瓣上悄悄一吻,然後攤開克萊爾的手,蓋在上麵。
“莫非要我奉告她,我們敬愛的菲米絲竟然是個小縫合怪?哈哈哈哈。”
“仆人您剛纔冇說實話哦。”菲米絲抬開端望著他說道。
菲米絲哼了一聲,抓起法師袍的下襬氣急廢弛地追了疇昔。
接著,她念起一個個陌生的名字,開端細數這些變態的了局:“阿勒姆,我敬愛的‘仆人’。他被吊在那具常常掛著我的木樁上,我就用這雙手細心地割下了他最保重的東西,把他身上每個洞都捅了一遍,接著用剔骨刀在那儘是肥油的肚子上開了好幾個洞,拿來各式百般的‘棍子’堵上,那畫麵就像在折磨一隻被剃了毛的豪豬。我猖獗地笑著,把他的腸子從屁股裡拉出來,很長很長,長到能等閒地勒死他。不過現在想想彷彿有些便宜他了,應當把靈魂也刮下來,封印在囚魂寶鑽裡,冇事的時候就拿出來消遣一下;下一個叫塔爾,一個邊疆退下來的蠻橫軍官,他最喜好用烙鐵燙我的臀部,然後撒上鹽巴倒上濃烈的麥酒,看著我聲嘶力竭地哭嚎。說實話我挺喜好他的,被切掉了四肢拔掉牙齒和舌頭,竟然還能向我吐口水,以是我很活力,用燒紅的鐵鉗把他刺了個對穿,從上麵漸漸刺出來,穿過內臟從嘴巴裡捅出來,隻是還冇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感就已經滅亡了,真可惜;哦,我差點忘了菲爾普斯先生,阿誰皇家藥劑師,是他用某種奇特的調配試劑把我的乳/房和臀部搞得那麼大。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他,因為冇有他的幫手我也撐不起這麼富麗的衣裳,你曉得嗎,他在臨死之前竟然向我告饒,我讓他像一隻蛆蟲一樣吞吃分泌物,他就真的乖乖去吃,看上還吃得挺甘旨,隻是我感覺有些無趣,就把他摁在藥劑池裡融得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