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見二人不懷美意,道:“二位但是狼嘯派的嗎?我師妹二人如何獲咎了,我倒要就教就教。”一人道:“瞧不出這小子竟能看出我們的門派,了不起,了不起。”柳長青道:“哼,你們喪儘天良,儘乾些殺人越貨的活動,大家得而誅之。”
那女子驚駭起來,伸手扯著青衣男人衣袖,惶恐道:“這裡……這裡如何會有狼?”那男人道:“我不曉得,我們快走吧!”俄然間,女子所乘之馬長嘶一聲,語音悲壯,倒下地去,她順勢跳下來站穩,隻見那馬身子抽搐幾下,就此不醒。青衣男人驚奇道:“有人!”
驀地間,另一匹馬也是普通倒地,那馬臨死前抬眼望著仆人,彷彿充滿了戀戀不捨之意。
柳長青氣的急了,心想:“若不拿出看家本領敏捷破敵,不知另有多少費事事情,我若刺傷他二人,便攜師妹一起逃竄奉告師父。”隻這一刹時,又使出一招“柳暗花明”攻上,緊跟著一招“戲水鴛鴦”,劍身在仇敵下盤不斷甩動,哪知那人並不如何移步,一味的隻是挑、壓、攔、截、蓋、帶、旋,並不出招進犯本身,柳長青急攻不下,又自迷惑,緊跟著那人又是一帶一挑,本身長劍脫手而出,直飛入天。
那青衣男人大聲道:“金門派座下柳長青、趙柔在此,何方豪傑殺死我們坐騎,何不現身?”半晌間狼嚎聲此起彼伏,一時竟不知有多少隻狼在此。柳長青俄然想起一事,說道:“師妹,這不是狼。”趙柔道:“不是狼?那是甚麼?”柳長青道:“聽得師父說,湘西近些年有一個門派,自稱‘狼嘯派’,專門做那擄掠殺人的活動。派中世人善於仿照狼嚎,每次圍攻敵手,總先叫上一陣子。”趙柔道:“湘西?湘西如何跑到揚州來了?再說,我們……我們冇錢啊!”
皓月當空,秋風颯颯。揚州城官道之上,疾行著兩匹健馬,為首頓時坐著一個仙顏女子,約莫十四五歲年紀,身披紫色大氅,腰繫隨風飄到身後,右手持著馬鞭,月光暉映之下,一張臉顯得清倫絕麗,身影甚是蕭灑都雅。前麵頓時是一個青年男人,身著青衣,腰間掛著一柄長劍。那馬行的已夠快,為首女子還不斷地揮脫手中馬鞭催趕馬匹,也不轉頭,大聲道:“二師哥,你的這匹馬腿太短,冇我的都雅不說,跑的也不敷快。”青衣男人道:“師妹,大理的馬見長的是耐力,總得行的幾個時候火線見分曉。”為首女子嘟起了嘴,道:“你不伏輸,我們便找個山路再比齊截下。”那青衣男人說道:“不了,亥時之前最好是歸去吧,不然師父師孃找尋我們不見,下次再出來就難了。”那女子又是一嘟嘴,道:“你就是這麼愛絕望。”兩人一齊勒馬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