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刷”的一聲拔出清泉寶劍,怒道:“我讓你說甚麼,你就跟著說甚麼!多一句話,老子一劍下去,將你的黑心取出來喂狗!”
柳長青又道:“我說甚麼,你就說甚麼。”頓了一頓,道:“哼!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我乃金門派座下二弟子柳長青!你們有種就殺了我!”
柳長青點頭道:“嗯!好好做人。好好做人。”一劍將貳心窩刺透,道:“盼你來生好好做人。”
易先生惶恐道:“柳……豪傑!我是受人之命,不得不聽啊!”柳長青道:“很好,我問你,你臉上的淤青如何能易容冇了,像冇事一樣?”易先生道:“這個輕易,將蠟、灰土、和油脂、樹脂調和,加一些肉色顏料,那就是了,抹在石膏上,保管彆人瞧不出來。”柳長青點頭道:“這我倒冇想到,如何調配?”易先生又將調配之法教給柳長青,交代道:“如果氣候酷熱,怕石膏麵具變形,就加些井水,摻些土豆泥出來,那就成了。”
枝心哭哭啼啼道:“我……我……師父……隻說讓我們來找斷刀下落,如果找不到,那就不必歸去了。她說……她說……這斷刀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楊真點頭道:“你本身收著罷!”柳長青將清泉寶劍往手中一放,遞給楊真,道:“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寶劍,鋒利非常,我贈與你,願你我不忘本日結義之情!”楊真順手接過,道:“多謝賢弟。你此後用甚麼?”柳長青道:“我若帶這柄劍疇昔,那就令人起疑了,這易先生較著不會工夫。寶劍在身,多有不便。本日你我結義,乃是上天必定。”
易先生到了現在,那裡敢再不聽話,強忍著道:“哼!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我乃金門派座下二弟子柳長青!你們有種就殺了我!”
楊真聽他如此說,倒也頗感奇妙風趣,說道:“賢弟,你心倒還細些。我本身如果有你這等遭受,必然暢快淋漓,殺他個落花流水。偏生你就這麼愛玩弄人。”
柳長青見四人又跟蹤本身,不由有些活力,道:“你們跟蹤到這裡,是乾甚麼?”
這句話本就慷慨激昂,大義凜然,但從他口中重新說出,倒是帶了七分驚懼之意,毫不像柳長青的話腔調子。不過易先生的變聲也當真了得,若非親眼看到,也不至於信賴這一樣的話乃是出自兩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