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門口,丁中郎道:“你二人在此住上兩三個月,我將柴房與西堂清理潔淨,你們一人住一間就是,如果嫌棄,趕明兒我找一些短長的木工,當場取材,不出幾日,便可起一處新院子。”
丁中郎起床後,又拉著二人,非去昨日打尖的飯店用飯,那邊飯菜非常合口。店小二見到丁中郎,也是一愣,丁中郎道:“你給我的馬吃了巴豆,但是害苦了我,我也反麵你計算,你自去做一桌好飯好菜,呈上好酒,我三人吃足喝飽,便要上路。”
柳長青推開門去叫他,見他耳中塞著兩片棉花。柳長青拍醒他,他睜眼一瞧,拉下長臉,刹時又消逝不見,操著慵懶的聲音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索淩在外聽到,調侃道:“好啦!彆日遲遲啦!內裡的太陽,但是要比諸葛還亮。再晚就冇有你的飯了。”
柳長青思前想後,躊躇問道:“你收索淩為徒,我卻在一旁聽著,這不大好吧?”轉頭看著索淩,又道:“你說呢?”
柳長青與索淩二人相攜出門,相互看著對方,一起開口說道:“你……”又都開口,淺笑看著相互,索淩道:“柳大哥,多虧有你照顧,多謝你啦!”柳長青莞爾道:“你我兩次存亡之交,還說甚麼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