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郎道:“這株藥草,非常獨特,它名字叫‘萬骨枯’,伶仃吃下,毒性倒不大,奇就奇在它如果與芭蕉葉一同搗碎給人服下,毒性就奇大非常。”索淩詫異道:“如此詭異?”丁中郎點點頭,道:“這在醫界,可稱不上詭異,比這詭異之事還多著呢!”回看柳長青,說道:“萬骨枯與芭蕉葉一同給人吃下,便可令人中毒,毒發景象,正可令人神態不清,分不清楚做夢還是實際。”柳長青心頭陣痛。
三人吃飽喝足,馬上上路,小鎮中冇有賣馬的,隻要索淩本身有馬。三人也不乘馬,走著前行。一起之上,丁中郎就給索淩講授醫術藥草,索淩記性甚好,此事身關本身師父與柳長青同門六人道命,自是更比常日裡多用了十二合作夫。丁中郎不住獎飾,隻是身邊冇有藥草,很多藥名索淩固然記得,但卻底子不知這藥草長的甚麼模樣。丁中郎道:“到了我家,我天然會給你看。”
驀地聽到丁神醫道:“到啦!這裡隻要十幾戶人家,前麵一排最東邊的,就是我老母親家。”索淩道:“二師父,你不帶個老婆……”說到一半,俄然想起丁中郎曾奉告過她本身得了絕後症,乃是不治之症。吐一下舌頭,杜口不言。
七拐八拐,過了幾處彎,有些巷子就是看也看不到,他都能找獲得。丁中郎道:“莫怪莫怪,我老母親也喜好這裡,我帶她去納福,她老是不樂意,說在這裡種田種瓜更是好些,此後我就在這裡陪她,比及老母親去了以後,我就也找一處溫馨處所,種瓜種菜,安享暮年。”
柳長青依言吃下,三人又過了一天,直行到丁中郎故鄉門口,也冇見柳長青身材有甚麼不當。丁中郎喜道:“你當真是成了一名活藥寶,這萬骨枯被人食下以後,便是身材再如何強健之人,最多三個時候就要病發,你卻冇一點事情。小兄弟,你福分不淺,福分不淺哪!”索淩與柳長青都是麵有憂色。
丁中郎道:“你這小丫頭倒是嘴貧,說實話我也想帶個給我老母親看看,此次我返來之際,路上你碰到阿誰蒙麵女俠,就是我費錢請來的,路上我一向捉摸不定,思前想後,還是算了,我母親知我病症,她見了我,就非常隔心,有冇有老婆甚麼的,也不相乾。”索淩瞠目結舌道:“她是女的?蒙麵蓋頭的,我竟然冇有瞧出來。”
丁中郎哈哈大笑,道:“你都想到了,師父如何會想不到?不過我老母親不喜好大屋子,他馳念我父親的時候,看到這鬥室子,就心安理得啦!也是給白叟家留個念想。請人照顧還是算了,我老母親苦了一輩子,苦的慣了,我十幾年前就請人照顧我老母親,她倒好,巴不得將人家的衣服襪子也給洗啦!”柳長青與索淩一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