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散人一杆金槍,颯颯生風,威猛有力,步法沉穩,衝柳長青攻來。土散人在後叫道:“那裡的人,你叫甚麼名字?”
金散人金槍直帶,順勢畫了一個圈,又攻向柳長青小腹,柳長青見狀倉猝用棍一壓,又攻向金散人小腹。
柳長青愣道:“甚麼是稱呼?也好吃麼?”
水散人悠悠說道:“美人兒,乾甚麼跳上船去?濕了身子,可不怕亮麼?”
話音剛落地,金散人近身去一把將他抓住,柳長青手中石子驀地射出,金散人不愧是妙手,聞聲暗器之聲破空而來,一把回身,將船伕放在身前,柳長青暗叫:“糟糕,冇推測這一招。害了船伕。”發射出去的暗器卻收不回,直接打在船伕肩膀之處,幸而柳長青未運內力,不然隻怕著船伕臂膀也要被穿透了。
金散人本待他放鬆表情,右手放在後背,實則是給其他散人打號召,讓他們俄然進犯。一聽他說甚麼“淩妹”,手就冇動,問道:“誰是你淩妹?”柳長青“哼”的一聲,說道:“你追逐之人,就是我淩妹,她是我未過門的老婆,你欺負她,那豈不是……”
五人追了一會兒,並不見索淩身影。柳長青心中暗笑:“你們當真光榮,三番兩次欺負淩妹,五隻笨豬,可抓得住淩妹麼?”但見五行散人毫不懶惰,彷彿前次未捉到索淩,引覺得恥,成心要報前次之仇。
索淩聲音藐小,柳長青聽不到她說話。見索淩點頭,上了一艘船。五行散人倉猝趕了疇昔,喝到:“兀那船伕,不要開船!”
索淩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哼,打狗還得瞧仆人。虧你們還是武林前輩,這一點都不曉得麼?”金散人問道:“這就奇了怪了,那小子是赤魔堂中人,罵了我,倒另有理了,哼,赤魔堂權勢雖大,我金散人可從冇怕過,當年我年青之時,和你們堂主見麵,當時他還承讓我三分呢!你這後生小輩,竟然還如此猖獗。”
堪堪鬥了三十餘招,不分勝負,但實在柳長青手中拿的是木棍,而金散人手中的是純金打造的槍,勝負已分。金散人見比武膠著,跳將出圈,說道:“不必打了!你究竟是何人?”
這五人恰是五行散人。為首的金散人聽到柳長青罵他們,遠遠的說道:“老五,快些處理了他,鬨著玩的麼?”
火散人嬉笑道:“不會,不會,老村長會打你屁股。”柳長青凝神聚氣,又拿了一顆碎石子放在手中,躲在樹後,五行散人都看不到他,是以縱跳入樹中,將石子射出,正入大火噴出的正中間,火散人“啊”的一聲,火器頓時被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