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拿涼水冰臉,刹時復甦了很多。金心不知他設法,說道:“你真氣耗儘,不如我用真氣助二妹打通穴道,二妹醒來以後,再救三妹;三妹醒來以後,再救四妹,你說如何?”
柳長青看完函件,大吃一驚:“本來這水穀派音心人果然是狼嘯派邵劍琮戀人,這上麵說甚麼惡虎食子,莫非金枝玉葉當中有兩人是邵劍琮的親生女兒?音心人的mm是誰?女兒為甚麼拜托給姐姐扶養?邵劍琮如何對不住音心人了?若要派人來殺,為何要親生女兒來殺?為何殺他之前,還要在信中講的明顯白白?”
此次再醒來,仍然不過是一小會兒工夫,柳長青睜大眼睛道:“這是歪門正道的工夫,如何練著練著就睡著了?”心驚膽戰,不敢去瞧上麵的筆墨,隻怕本身再睡著。看到金枝玉葉四人躺在床上,憂心不已,感受本身精力好些了,運起真氣,再運送給金心。
柳長青當然更是想不通,但見信封當中冇有甚麼倒黴於本身的事情,方知錯怪了四人,有些臉紅,心道:“我行走江湖,怕彆人害我,偷拆函件,實為不義……”又自我安撫道:“如果真的關鍵我,隻怕我曉得後就晚了。那也不算錯。不過……不過……四人與我共處一屋,若要殺我,何時不好脫手?唉,當真粗心了。都說謹慎謹慎為妙,我這謹慎的也過分甚了。”
柳長青有些悔怨拆開函件,盤算主張:“我封好函件,權當甚麼都不曉得,也就是了。”
“蓋聞滄海桑田,報命數之遷變;人倫法道,順時運之無常。有道法而有為道,偶然機而有奇心,是命數當此變,是時運轉此機。
柳長青固然想不通,但感覺這書冊之上既然如此記錄,何況章恨天的內功工夫也充足高超,那本身就要好好練習。卻不知這書冊當中,“渾不在乎”四字乃是最為精要,他初窺心法,不知此中奇妙,誤打誤撞,既有內功根底,體內又無真氣,看起書冊來渾然不覺,便已經小有所成,也算運氣。
柳長青將昨夜之事奉告四人,四人聽後,暗自慚愧道:“內裡來之前已經說了不會費事柳大哥閒事,此時不但費事了,還讓他用真氣救下內裡,當真……唉。”柳長青道:“本日你們就走,不必再留在此地,拿走斷刀,九日以後,在臨沂城外馬蹄窪,將會晤到邵劍琮。”
“汝看完此信,其將殺你,可有惡虎食子乎?可有刁狼毒女乎?”
不一刻金心復甦,暈暈乎乎問道:“我這是如何了?”柳長青又已經大汗淋漓,扼要說了來龍去脈,說道:“我將真氣運送到你體內,可好些了麼?”金心打動的熱淚盈眶,緊咬嘴唇,道:“大恩不言謝,柳大哥如此對我們,將來非論何事需求我幫手的,刀山火海,我必將義不容辭。”柳長青喘氣道:“不必了,我再運一會兒功。”閉目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