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見他來去無蹤,工夫比之疇前,明顯更進了一層。下定決計:“不管你有甚麼詭計狡計,我總歸是要壞你事情!”
枝心道:“梁照一走,這就好辦了。今天下午就聽內裡侍衛說道要和外出之人送行,我和葉心就出門偷偷密查他們說話。曉得他們是去喝酒,那還不好?今晚大師一個個喝的酩酊酣醉。我們兩個就出去偷偷抓了一人,給他醒了酒,問清梁照住處,本想著等他喝酒喝多,早晨去偷,哪知梁照並冇有去喝酒,我們本想就算了,卻不知此人本身奉上門來了,大早晨的過來找你,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是以我們就偷偷出去啦!”
柳長青道:“是。找過我。”
莫滄桑咽一口唾液,驚懼道:“甚麼名字?”
柳長青心中一痛,他叫了很多年的“妃妹”二字,現在被彆人叫去,怔怔呆著,卻不說話。梁照迷惑地看著他,問道:“你如何了?”
柳長青百忙當中,將金枝玉葉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敏捷將斷刀拿起,擺佈深思,看到房梁之上一到處所,一躍而起,悄悄將斷刀放在梁上,又飄然落下。那斷刀渾身烏黑,比之黑夜,不若二物,自下而上看去,那是甚麼都看不出來的。
內裡吵吵嚷嚷,不一刻俄然寂靜,隔著看去,見梁照也過來了,柳長青暗自讚歎道:“畢竟是官府兵馬,練習有素,平常幫派哪兒能有如此場麵?”
金枝玉葉與他獨處數日,曉得柳長青善惡清楚,為人卻又非常仗義,四人與他非親非故,柳長青就情願幫他們大忙,此時得了斷刀,輕而易舉,卻又不知說些甚麼感激的話纔好。
梁照自後而入,問道:“這是甚麼湯?”柳長青知得硬著頭皮道:“這是薑湯,大夫說讓我多喝薑湯,天然會好些,你聽我的嗓子都成甚麼模樣了。”(未完待續。)
柳長青冇法,隻要取出函件,梁照一讀,迷惑說道:“你小師妹?如何也去了雲南?寫信之人又是誰?”
哪知梁照說道:“你好大的膽量!我已說過多次,不經我答應,不準與其他幫派之人交好,方纔之人是臨沂東蒙派的,是不是?”柳長青道:“是,我……”
柳長青道:“冇有甚麼事情,她就是問我宴會之上的事情,我也冇去,不曉得從何提及,彆的甚麼也冇說。”梁照“唔”的一聲,也不道彆,飄但是去。
柳長青點頭道:“好,我陪你們一同前去,這邵劍琮和我有不解之仇,我要找他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