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全道:“易先生一點工夫不會,跟著乾甚麼?”柳長青卻想:“這易先生教本身工夫,招招淩厲狠辣,那可不像不會工夫之人,莫非是梁照交代他的?讓我學工夫乾甚麼了?莫非是這易先生偷走的?然後交給我,讓我和師父比武使出來?但我派中有武譜,就連我本身也不曉得,他剛來揚州,更加不會曉得了,我學的工夫混亂不堪,那就是心中有事,和師父比武之時可巧使上了一招半式。”胡思亂想,卻對偷書之人一無所知,一點關於偷書的動靜也刺探不出。
張重三道:“再大能大的過我們王爺府上?”
柳長青非常奇特,心道:“本來這梁照請了很多江湖人士,不曉得是做甚麼的。”這話如果問出口隻怕顯得本身一無所知,回聲道:“那當然,我們小王爺工夫都那麼高超了,如何會去請知名無份之人?”
張重三鎮靜問道:“對對對,小王爺要我們做甚麼了?”
周福全看柳長青不說話也不驚奇,道:“瞧我這麼囉裡嚕囌半天,冇說到正題。這易先生易容成姓柳的模樣,這姓柳的肩膀上有一道劍傷疤痕,易先生也是輕而易舉的整上去了,如許一來,那就是‘易身術’了。隔了幾日,小王爺找來了姓柳的筆跡,讓幕僚仿照寫了字,說甚麼讓趙女人在瘦西湖相見,又讓易先生變成姓柳的模樣去演戲。哈哈,當真風趣,我們哥幾個說抓到采花悍賊了,如許一來,不由得趙女人不信了。我瞧趙女人神魂倒置的模樣,就感覺好玩的很,哈哈!哈哈!”
周福全道:“木兄弟聽過易容術,卻未曾聽過‘易身術’吧?”柳長青迷惑的搖點頭。
柳長青怒不成遏,笑是笑不出來了,佯裝喝酒。張重三道:“小王爺心機周到,非得讓易先生鼻青臉腫不成,實在易先生程度極高,就算不是灰頭土臉的,夜色當中,也無人認得出來。”
柳長青身材一顫,問道:“那是如何回事?”
周福全道:“當真!當真!如果說雙胞胎兒,那也能夠有一點不同,這易先生易容術倒是涓滴冇不同。易先生問我道:‘如何樣?可還相像嗎?’我獎飾道:‘了不起,了不起。彆說是我離你這麼近,就算白日當中,我靠近臉,那也是瞧不出來的。易先生乾笑一下,道:‘剛籌辦完,這會兒做起神采來不大天然,過得一個時候就好了。’”
周福全道:“當時喝酒,不知是真是假,我也半醉半醒,傳聞獄中還關著一個殘疾老頭,衙門的人說此人已經關了幾十年了。這姓柳的不知甚麼啟事和這老頭挺聊得來,厥後見到他們在獄中學工夫。小王爺曉得此事了,讓易先生悄悄聽了一段時候。有一天夜裡將那老頭偷偷換出來了,讓易先生出來交姓柳的工夫,也許也有此事吧,不知有甚麼好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