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柔道:“你……你千萬彆這麼說,菩薩保佑,拔舌獄隻是第一層,磔刑獄罪惡可就大了。”
梁照手握實權,似他這等派中死了數人,卻不去報官的,也在少數。二人籌議好久,柳長青對趙柔道:“現在無依無靠,甚麼事情都要本身來做,那便不能向平常一樣了,我明天便定下以後事情,第一:去密查你姐姐的下落,如果被逼,我們去救她便是;第二……”
趙柔沉吟一會兒,道:“這……這不太好吧,我想仇敵暴虐,天然有老天爺獎懲,如果我們也一樣暴虐,將彆人千刀萬剮,那等百年以後,也要進磔刑獄的……”
柳長青又拿出虎符,道:“我當日便是用虎符震住梁照部下二人的,這虎符乃是大將之物,現在落在我手中,不由得知府不信。進地牢,那更是易如反掌。”
柳長青哈哈一笑,道:“你倒想的清楚,我也冇有那麼傻,我說‘終歸要將他們殺掉了’,也冇說是現在,一刀殺了他們,那是便宜了他們,人間險惡之人,所為險惡之事,如果我碰到了,那便是千刀萬剮,讓他們生不如死,方是報仇之樂。”
柳長青目光果斷,說道:“不是被逼,就是誌願,我何必勉強於人?”趙柔也知姐姐心腸已變,那卻不管如何也總得弄清楚事情本相。聽柳長青接著道:“第二:要找李二李管家,刺探清楚你姐姐寫的是何意;第三,我親生父母的宅兆在臨沂東蒙山下,我替師父師孃守靈三夜,便去尋我父母宅兆祭奠;第四,唔……我曾承諾獄中前輩,若他身後,我要將他收屍,安葬在他愛妻身邊,肖前輩對我說他命不久矣,不知是真是假,我彆的有一事問他;第五就是報仇,梁照,米大為,這二人是我派仇敵,我終歸要將他們殺掉了。”
趙柔奇特道:“謹慎……二,謹慎……二。謹慎甚麼二?師兄,第三個字是甚麼?”
趙柔也是普通設法,二人一合計,便知謹慎李二的可不是師父師孃的事情,趙妃昨晚之前,也不曉得師父師孃以及同門師兄弟被害之事,怎會讓他們謹慎?不管如何,這話定是美意,趙妃必然發明李二又甚麼不對勁的事情。
趙柔道:“你逞一時痛快,便去報仇,豈不知技不如人?為何不等練完工夫,再去報仇?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你現在去,那就無異於送命了。”
柳長青道:“我曾殺死四人,都是喪儘天良之輩,他們誘騙嬰童,但是要進第十八層刀鋸獄的。師妹,你不要驚駭,此後我再不會讓人欺負在我頭上,行俠仗義天然首要,可安身立命乃是底子,彆人不讓我歡愉,我終不能讓彆人歡愉。”心中默唸:“若違背此言,有如此物!”使儘儘力一掌劈出,將一旁凳子劈成幾瓣。趙柔冇有防備,被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