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兀地扒下本身衣衫,圓月暉映之下,一道劍痕鮮明在目,大聲問道:“那劍傷但是這模樣嗎?”
趙柔道:“你這般……是你嗎?當真是你嗎?”柳長青道:“七蜜斯,我家公子托我給您帶個話:姓柳的無惡不作,刁悍兩名良家婦女,如果曉得他的下落,必然不要坦白官府。”指著周福全與張重三道:“至於刁悍的是何人,我這二位兄弟曉得的最是清楚,他們說給你聽便知。”
周福全扭捏道:“小王爺但是叮嚀不得對他派中世人在理,我不還手罷了,不然如何會被一個女人打?”
周福全突露難色,支吾道:“這個……這個……她mm好是短長,小王爺不肯透露身份,每次去找趙女人,總被她mm罵個狗血淋頭。”
柳長青心中歡暢,問起環境來,張重三也不管周福全臉上神采丟臉,儘管說道:“那次小王爺爺抱病啦,去了鄉間高老頭家裡,高老頭就是小王爺冒充認的爺爺,哈哈,高老頭見錢眼開,演技也不差,我們小王爺交代一番,讓周兄弟請趙女人去看望一番,誰知周兄弟碰到了她妹子,這妹子好不短長,不讓通報,周兄弟怕冇法交差,在門外大喊,就被暴打了一頓,哈哈。”
柳長青又道:“那金門派姓柳的右肩有一道傷疤是不是?”
柳長青心想這是甚麼環球無雙了,環球無恥倒還說得疇昔。說道:“這件事情提及來嘛,也不算甚麼……趙女人的mm在金門派中環境如何,你們曉得嗎?”
趙柔當然冇認出來,見他擠眉弄眼,覺得他不懷美意,怒道:“瞧你色眯眯的模樣,和你主公一個德行,我見到你們就渾身高低不安閒,快滾快滾。”
周福全問道:“你……你如何曉得她名字?又安曉得她脾氣?”
趙柔此時聽的真逼真切,恰是柳師兄的聲音,心中歡暢。周張二人卻大吃一驚,盯著柳長青,道:“你這……這這……”
張重三道:“嘻嘻,木兄弟有所不知,我們周兄弟的左手小指,便是給她拗斷的。”
柳長青曉得有些說漏嘴,倉猝道:“那還用說,就是猜也猜得出來了。趙柔是趙妃的mm,是小王爺對我講的。”周福全不答。柳長青道:“小王爺曉得趙柔對他不很對勁,是以派我來辦事。”
張重三道:“這……這又如何辦纔好?小王爺可有體例?”
柳長青俄然欺近他身去,點了他穴道,將他踢翻在地,張重三大驚失容,待要逃竄,柳長青道:“你們歸去如果報信,我豈能活命?”追上前去,張重三回過身子,蠻力相推,柳長青一躲一帶,張重三站立不穩,向前跌去,柳長青上去點了他穴道。